上官寒闕一笑,看向花想容道:“想什麼呢?這種人,我怎麼可能親自動手?對我來說,兵不血刃才是最佳方案。”
花想容挑眉:“曾經喜歡馳騁沙場親自上陣的大將軍,居然也知道了什麼事兵不血刃了?”
花想容的嘲笑,上官寒闕並不買賬,他道:“沒辦法,這裡殺人麻煩太多,為了不惹麻煩等待我的嬌妻,便只能玩腦子了,這裡的安保都是用得著我的貴族負責的,三番兩次出這種讓我煩躁的事情,你以為,我會繼續住下去。”
花想容最終沒有見到那所謂的姐姐,等上官寒闕的早操做好,兩人坐在桌子邊上開始用餐之後,門外的鈴聲戛然而止,隨即,上官寒闕的手機響起,只是上官寒闕並沒有去接,優雅的端著早餐遞給花想容道:“快吃,吃完咱們去看看新的住所。”
花想容拿過刀叉,一邊吃一邊享受的道:“唔!沒想到,我這一生一死的,最後才發現,我老公是這麼偉大的人,啊好幸福啊。”
上官寒闕笑笑道:“你幸福的日子還在後邊呢。”
花想容但笑不語,兩人用過早餐,上官寒闕才拿起了電話,看了看手機,半響,皺眉道:“看來走漏風聲的不只是安保一個人,老頭讓我帶你回去吃團圓飯。”
花想容撩了一下短髮,不屑道:“吃唄,我又不是膽子小的人,你又說了,那老頭也許會喜歡我。”
上官寒闕搖頭,捂著嘴道:“沒那麼簡單,你的身份我早就坐實了的,只是他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如今,你突然出現在這裡,還和AT宴會的負責人遇刺案件有關係,老頭賊精,只怕是來者不善。”
聞言,花想容忽的失笑,道:“那又怎麼樣?你真當你老婆是泥捏的?別忘了我這二十年是怎麼過來的,又怎麼在你家那邊摸爬滾打,雖說其中含有太多的幸運指數,但畢竟還是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麼。放心,如果連一個老頭都應付不了,我花想容還真不配做你的老婆了。”
上官寒闕笑笑,眼底絲毫沒有擔憂,起身去了書房,一會出來遞給花想容兩個本子道:“看看這個,早就該給你了。”
花想容放下刀叉,拿起來笑道:“怎麼?我的新身份?不會是”
話音落下,她些微吃驚,半響,她才放下手裡的本本,不可思議的看著上官寒闕道:“你是怎麼辦到的?十年前啊,十年前我特麼才十歲,你怎麼就能和我登記成合法夫妻?這就算是在M國也是不可能的吧?”
上官寒闕神秘一笑,甚是得意道:“這就叫朝廷有人好辦事兒,只要錢給的充足,什麼事辦不下來?”
花想容搖頭,皺眉:“可這事兒若真的露餡,你可落得個猥褻幼童的名聲,嘖嘖,你這愛好可不一般。”
上官寒闕無奈起身,隔著桌子一把抓住花想容,在對方眼底看到戲謔之後,無奈道:“我這愛好,持續了幾十年了,改不掉了,老婆大人你就將就一下好了。
別的先不說,先把你自己的資料看完,雖然我並沒有告訴人你的身份地位,也要保險一些。”
花想容嗤笑一聲,把東西挪開,起身一個手指頭挑起上官寒闕的下巴,反調戲道:“看什麼資料?你特麼連結婚證上的名字都沒寫,我拿什麼身份出來他們又怎麼能知道真假?你的女人什麼時候格尼掉過鏈子?不就是身份嗎?”
花想容說著,拿起那本沒有名字的結婚證甩給上官寒闕道:“這玩意你還是處理一下的好,我有個身份,連線頭人都不知道的身份,叫容傾城,至於什麼級別的,你調查一下就知道了,完美的無可挑剔。”
上官寒闕笑笑,坐下拿起電話就開始操作,花想容就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他,聽著他嘴裡時不時的變換語言,眼底的自豪更加深重。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為了她,創造了一個屬於他的國度,只為了在她到來的時候能全身而退。
這個男人是她的,簡直是不可思議。
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上官寒闕放下了電話,對著花想容笑笑道:“搞定。”
說著,他拉著花想容的手走到書房,開啟了電腦。
登入了一個網站之後,便看見了花想容的身份資訊。
容傾城,23歲,婚姻不詳,畢業於M國斯坦菲爾大學,現職業沒過華人街離婚諮詢師,處理過大小一千三百多離婚案例,成功讓一千三百多家庭重歸於好,年收入千萬以上。
隨後,上官寒闕又開啟一個網址,上邊赫然是帶著上官寒闕的照片和花想容兒時照片的結婚證。
上邊花想容那邊空著的名字已經添上了容傾城這個名字,而且時間是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