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聳聳肩,很是遺憾的道:“抱歉啊,你的弟弟,為了他心愛的女人,在我懷上孩子的時候就已經結紮了,也就是說,除了我肚子裡的這個種,你們家再也不會有孫子了。”
花想容說著,忽然就靠在了上官寒闕的身上,沒有微微一皺,道:“哎呀,老公,我怎麼忽然覺得這肚子有點難受呢?”
上官寒闕在她順勢朝著他倒下去的時候就已經伸手接住了她,隨即配合道:“怎麼了?是不是動了胎氣了?這地方不是人呆的,咱們還是走吧。”
“等一等。”
山關漢闕扶著花想容就要走,尤敏心也不疼了,腦袋也不暈了,騰的起身道:“往那走?萬一真的動了胎氣再走動豈不是雪山家雙,趕緊扶著上樓歇著去,叫家庭醫生過來看看。”
花想容狡黠一笑,對著樓上的上官止眨眨眼,新晉公公頓時會意,回到書房二話不說就給家庭醫生打了個電話,而樓下的尤敏還在試探,她不敢相信花想容的話,卻也不敢忽視,萬一真的和花想容說的似的,上官寒闕結紮了,而花想容又動了胎氣流掉孩子,那她真的是要抱不上孫子。
上官寒闕皺眉,似乎不打算留下,卻被花想容抓了一下手臂,他猶豫著看向花想容,卻見花想容朝著他懷裡一撲:“哎呦,好像又疼了,老公,恐怕我真的不能走了,你還是抱著我上樓吧,畢竟這家庭醫生又安全又方便。”
上官明珠本來得意洋洋,以為花想容心裡有鬼不敢留下,可見花想容要留下,心下的斷定便出了疑惑。
上官寒闕看了尤敏一眼,又看了看懷裡“很難受”的花想容道:“讓我留下,那她呢?”
眼神示意那個外人,尤敏此時眼裡都是自己沒出世的大孫子,自然是什麼都顧不得了,直接道:“來人,管家,替我送蕭姑娘離開,今日家事繁重,不便會客。”
女子頓時不滿,咬著唇道:“伯母。”
尤敏態度強硬說:“雅燻,今天是伯母的不是了,可畢竟這是我上官家的血脈,如果真的出事了,我對不起上官家,今天就委屈你先離開,等我處理完了家裡事在聯絡你。”
見自己的機會還有,蕭雅燻才不甘心的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而花想容則是透過上官寒闕的肩膀,對著她露出輕蔑的笑,頓時氣的她狠狠的踩了兩下鞋跟。
上官寒闕抱著花想容上了樓,尤敏便打電話給了家庭醫生,檢查結果自然是在花想容的意料之內,頓時,花想容心裡給上官止輸了個大拇指。
親爹,完全的親爹。
得到上官寒闕是真的結紮了的訊息之後,尤敏頓時變成了小腳老太太,一顆心完全的撲在了花想容的身上,對花想容是又恨有得當菩薩供著。
而上官明珠則是氣的七竅生煙,在樓下直接打碎了上官止收藏的一對羊脂玉花瓶擺件,氣的上官止直接下了逐客令。
此時,事情鬧得有點大,家庭醫生也知道這一家人都是怎麼回事,他是上官止手下的老兵,自然明白該怎麼做,說的時候甚至是把花想容的症狀說的很嚴重,嚇得尤敏本來咬著後槽牙發出的嘎吱聲都不敢出了。
孫子啊!這可是今後唯一的孫子了啊,怎麼著也得保住。
看著尤敏消停了,上官止也是舒了一口氣,花想容躺在床上吃著上官寒闕進貢的沒皮蘋果,上官止坐在一邊的真皮沙發上嘆道:“很久沒這麼消停了,從明珠出嫁之後,她就是這個樣子。”
花想容嘆道:“還不是您那個閨女攪和的,我覺得啊,您能那閨女眼裡除了您的錢,還真沒有您這兩口子。”
上官止點點頭,眼底也是無奈和心痛。
“明珠自小被慣壞了,後來又遇上了她現在的那個男人,從談戀愛到結婚都是自己做主的,誰知道結婚之後那男人居然如此教唆她,如今她到了這樣的地步,也是我的失職,我沒能進到最父親的責任。”
上官寒闕抬眼,涼涼的道:“長歪了就是長歪了,不是誰的錯,是自己貪得無厭,不思進取,你要是想攬責任,先看看接下來怎麼辦吧!”
上官止有一次被兒子說教,有點尷尬,不過還是疑惑問道:“什麼怎麼辦?”
上官寒闕默默的看了一眼花想容的肚子花想容頓時哈哈大笑,上官寒闕無奈道:“還笑,到時候怎麼給她弄出來個肚子?”
花想容戲謔道:“這還不簡單?咱倆努努力,把謊言變成事實不就好了,至於結紮,老孃說你結紮了就是結紮了,就算是以後你在外邊弄出來私生子了,老孃也能把她變成和你無關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