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迦南微微皺眉,看向喜婆道:“家裡供奉著前朝的一位將軍,那裡的香灰可以嗎?”
喜婆皺眉搖頭:“萬萬不可,將軍平生定然殺生無數,煞氣最重,若是那裡的香灰放到產房,豈不是坑害了產婦的身子?還有啊,這靈堂以及供奉的地方,這月子裡夫人是萬萬不能去的。”
白迦南聽了,看向白小丸道:“小丸,我當你是妹妹呢,你就幫個忙,我得在這守著你姐姐,張超越是外男,不便進入這裡,這幾日我便給他放個假,休息幾天,這去寺廟也不近,就讓他隨你去寺廟走一趟。”
白小丸頓時眼前一亮,只是瞬間隱藏,笑眯眯道:“既如此,那我就去了,你們在家等著,肯定給月月弄來最有驅邪佛性的香灰。”
白小丸搜的一下就消失了,儉月休息片刻,有了些力氣,看著白迦南笑道:“你這是要做媒?”
白迦南對著產婆擺擺手,產婆便離去了,他才道:“是啊,總不能讓她總是這樣沒羞沒臊的往咱們屋子裡跑吧?影響你休息不說,還影響孩子休息。”
對白小丸,白迦南始終喜歡不起來,這丫頭太鬧了,儉月當初懷著孩子,還一個勁兒的在儉月房中惹是生非,就算是沒有鬧出什麼事情來,也難保不會有個意外。
儉月心知白迦南的不悅,勸道:“她只是故意的,並不是不知道,而且她從來都是仔細著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迦南冷哼:“自然是知道的,否則怎麼會給她做媒?想要前青燕侯世子做媒的人,不在少數,可青燕侯世子做的媒,也只有白小丸一個,她就偷著樂去吧。”
白迦南說著話,一邊小心翼翼的將儉月的腿撐開,仔細的擦拭起來,儉月頓時紅了臉,扭頭,將頭埋在被子裡。
兩個人在一起之後,就有了這麼一個小意外,之後,成親,兩人因為孩子,也沒有在一起做過什麼,多的是親親摸摸,如今卻如此坦誠相待,實在是挑戰儉月的心理素質。
可白迦南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他心裡,都是產婆的話,小心翼翼,認認真真,兢兢業業,害的儉月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孟浪了。
終於熬過了擦拭,白迦南將毛巾扔到水裡,便用乾毛巾將儉月擦乾,塞到被子裡道:“好好睡一覺,我在這裡守著你。”
儉月點點頭,閉上眼睛便進入了夢香,花想容此時進來,便看到白迦南正坐在床邊,深情款款的盯著儉月,而儉月,睡的正熟。
她走上前去,笑道:“睡了?”
“嗯,累著了,睡了。”
白迦南點頭說話,花想容繼續笑道:“你有什麼打算?”
白迦南抬眼,花想容坐到一邊的椅子上,看著他道:“宮裡來人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和她說了沒有?”
白迦南搖頭,輕聲道:“這件事以後再說,我本就不想回去。”
花想容頓時挑眉,眼底帶著探究道:“人家話說的明白,王爺誒!而且是攝政王,你就一點都不心動?”
白迦南笑笑,道:“心動什麼?就算是上邊那個皇帝寶座,有和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慕容方那廝的心眼那麼多,根本就不缺我這麼一個攝政王吧!
如今過來,也不過是和我打聲招呼罷了,啊,還有要告訴月月一聲,嶽樂韻怕是要早產了。”
“誰早產?”
儉月迷迷糊糊的醒來,看見花想容,便道:“你們在說什麼?誰早產?莫不是媛媛?”
白迦南趕緊搖頭道:“不是,你別擔心,絕對不是,是嶽樂韻,嶽樂韻早產了,一個男嬰,身體虛弱,不過慕容方將他養在了後宮,怕是一時半會兒沒事兒。”
儉月聽了,皺眉:“嶽樂韻早產?怎麼回事?難道是尋短見?”
“不是,是被冷宮裡面的人傷著了她想著逃走,打暈了送飯的人,卻沒想到在離開屋子之後,就被冷宮裡面管著的那些女人給傷著看,便早產了。”
儉月聞言,便了然,花想容道:“男孩好啊,月月,這孩子給我吧!反正我也是不能生的,留著這麼一個孩子,算是給上官家填個後了。”
儉月看向花想容,對方眼底全無悲哀,甚至是呈現幾分興奮,儉月不確定道:“花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