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想法只會害了兩個孩子。
“豐兒,不要怪父王絕情……”寧溫看著寧豐無奈痛苦的說。
“你要怎麼絕情?”一個威嚴憤怒的聲音打斷了寧溫的話。
寧溫抬起頭望去,看見紀如意扶著紀舒敏來了。眉頭皺了一下,倒也不意外……要處置豐兒,是必須得過祖母這一關的。
“祖母。”
“太祖母。”
“太夫人。”
眾人給紀舒敏行了禮。紀舒敏冷冷的點頭,走了進來。
寧豐看見紀如意和紀舒敏,慌亂的心安定了下來,他相信太祖母和母親一定會保下自己的。
紀舒敏嚴厲的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古青煙身上,冷聲說:“世子妃不是中毒了嗎?”
古青煙笑著看著紀舒敏:“回太祖母,大夫只是說我疑似中毒了,本來妾身是腹痛難忍的,世子帶著妾身去求醫,可在山上的時候,妾身的腹痛突然就好了。”
紀舒敏深深的看了古青煙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問寧溫:“到底怎麼回事?你要對豐兒怎麼樣?”
寧溫嘆了口氣,無奈的看著紀舒敏:“祖母……豐兒太不爭氣了,居然對他的弟弟設定了殺局。他想殺了時兒。”
紀舒敏皺眉,看著寧豐:“豐兒,真的是這樣嗎?”
“不是的……太祖母,不是的……太祖母,不是的,不是我做的,我是被冤枉的。”寧豐哭著說。
紀舒敏看寧豐哭哭啼啼的樣子心裡感覺厭惡,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是這樣的膿包?
男兒流血不流淚,看看他這個樣子。
真讓人看不上。
“真的是冤枉的嗎?”紀舒敏問,這樣的膿包卻也是紀家的希望。她的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太祖母,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寧豐哭著說。
紀舒敏不想再多看寧豐一眼,對寧溫說:“你也聽見了,豐兒說他是冤枉的。”
古青煙差點兒就笑了。
原來紀舒敏是這樣明目張膽的袒護寧豐的啊?
“祖母……人證物證確鑿。”寧溫有點無奈的說。
“什麼人證物證?”紀舒敏問。
“太祖母。”古青煙站了出來,對紀舒敏行了行禮,笑著說:“讓妾身來跟您說吧。”
紀舒敏皺眉嚴厲的看著古青煙。沒有說話。
她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