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哼了一聲道:“莫非你不信?”
房遺愛搖了搖頭道:‘我不信!’
“那你覺得當官的第一要義是什麼?”那人緊接著問道。
“當官?官字兩個口,自然是能說會道了!”
“哈哈哈哈!妙極!秒極!”
“你笑什麼?”房遺愛皺眉說道。
那人便笑的更加大聲了。
房遺愛便道:“那你覺得當官第一要義是什麼?”
“哼!當然是揣摩聖意了!若是連聖意都無法知曉,又怎能位極人臣!”
房遺愛便笑道:“自古錚臣流芳百世,而弄臣遺臭萬年!若你,你當如何選?”
那人緩了緩說道:“人生不過百年,自然是活在當下,弄臣也好,錚臣也罷,不過是身後名!”
房遺愛頓時有些詫異起來,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一句話,像這種人其實就是標準的利己主義者了,不能說是錯的,也不能說是對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價值觀,所以房遺愛也沒有怎麼搭腔。
那人等了一會後道:“哎,小郎君,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誰?”
房遺愛搖了搖頭,在意識到現在是黑夜後才出聲說道:“不想知道,知道的多一點,便會多一些麻煩!”
“唔!有道理,我就是知道的太多了!”那人慨然嘆道。
兩人沒了說話的興致,這夜便會變得長起來。
房遺愛哼著前世的歌曲一遍又一遍,有時忘我便會唱的大聲,那人又問道:“你這是唱的什麼歌?”
“口水歌!”房遺愛笑了笑說道。
那人皺眉,片刻後道:“聽來有趣,可否教我?”
房遺愛便道:“這有何難,教你三遍你肯定會唱,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那人沒有學三遍,而是學一遍便會唱,於是房遺愛的噩夢來了,這傢伙竟然唱了整整一夜,是整整一夜!
房遺愛感覺自己肯定有了黑眼袋,眼看天色漸亮,那邊漸漸沒了聲音,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隱約聽到有人跟自己說感謝,又隱約聽到牢門被開啟的聲音,接著一切便歸於寂靜,而房遺愛也真正的睡了一個好覺。
直到下午才醒過來,還是被餓醒的,吃了一口早已經冷掉的飯菜,叫了叫對面,發現沒有人回應,似乎想起了什麼,半響嘆息一聲,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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