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拿著短褲衩之類的回到家,命人挨個送給程咬金,李積,長孫無忌等人,這東西在夏天簡直就是一個寶貝,也不用看著他們穿透視裝了。
這個年代想要穿的涼快,基本都是穿那種很薄很薄的絲綢衣服,真的和透視裝一樣,極其辣眼睛,房遺愛每次都不敢直視。
回到家送給老爹和老孃,老孃扔的遠遠的,老爹卻笑眯眯的接下,房遺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人們敢穿這樣的褲子,也只能先這麼推廣一下,有的時候都想去找那些清倌人,讓她們代言一下,畢竟她們本來就走到時代的最前沿,能夠代言一下大褲衩和背心,想必會讓無數人噴鼻血吧。
到晚上吃完飯,房玄齡把房遺愛叫進屋內,先是聊了聊近況,然後房玄齡說道:“你院子裡面的姑娘暫時不能娶,怕是要尚主了!”
“尚主?”房遺愛眨了眨眼,然後恍然大悟的說道:“阿耶,你知道的,我這人受不了約束,進了公主府跟殺了我一樣!”
開什麼玩笑,自己好不容易才從外面找到一個,現在又打回原形,傻子才願意呢,再說了,公主又不是那麼好娶的,假如又是高陽,那才蛋疼,不管史書寫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房遺愛都不想趟這渾水。
房玄齡皺眉說道:“胡鬧!這種事情是你我能決定的嗎?”
房遺愛笑嘻嘻的說道:“讓大哥再娶一個啊,沒必要一直讓我娶啊!”
“你大哥已經來不及了,他猜到我要這麼幹,所以早早的跑到外面去了,現在我身邊就剩下你了,不是你還能有誰?輔機面對如今聲威正隆的陛下都退避三舍,我們又怎麼能倖免!”
房遺愛詫異道:“啊?我一直以為真的是長孫伯伯執意要辭官呢!”
房玄齡搖了搖頭道:“這是以退為進啊,好手段,好手段,還有娘娘的幫襯,不然輔機這一次怕是也會有一些麻煩!”
“陛下不會這麼小心眼吧!”房遺愛尷尬的說道。
房玄齡瞥了一眼房遺愛道:“並不一定是陛下,如今朝廷的範圍有好幾塊,一塊是隴右的,一塊是瓦崗寨的,一塊是學士府的,一塊是前朝舊臣,還有一塊便是世家子弟,陛下想要平衡好這些關係,最先需要做的便是把長孫無忌給安排到別的地方,不然有輔機在,陛下反而會有些顧慮!”
“哦,有些理解了!”房遺愛恍然大悟的說道。
“嘿!你理解個屁,不過你處理事情還算可以,一直沒有和他們有太深的瓜葛,不過這樣也會給人一種牆頭草的感覺,以前啊,有我就算了,你現在可以說也算是陛下身前的紅人了,做了這麼多事情,這一兩年起來的也很快,但越是這樣,我越是害怕啊!”
房玄齡長嘆一聲說道:“你啊,太年輕,年輕是一件好事,但是,年輕卻也會惹來麻煩事,等你到我這個年紀,陛下是多大,差不多也到花甲之年,到那時,你羽翼漸豐,而陛下呢,已經垂垂老矣,總該要為你好好打算一下的!”
房遺愛默然,對於房玄齡的話有思考,也有對於父愛的感動。
房玄齡道:“而尚主,則是一件利器,可以保護你很久很久,當然了,前提是你們別幹什麼事情,只要不造反,還是能好好的生活下去的。”
房遺愛不由得對於房玄齡的智慧佩服無比,還別說,只要不造反,大多數都得到了善終,而像程咬金和李靖,長孫無忌等都得到了事業的第二次騰飛。
房遺愛點了點頭道:“這事沒得談了對吧,必須要去做?”
“不錯,目前比較傾向於高陽,她比你小几歲,並且聰明伶俐,還善解人意,你們上次在宮內是不是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