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見不到外婆了。

……

當小姑娘琪琪坐在凳子上，翻看到最後的時候，小臉皺到一起，瞧著讓人心痛，然後哭著喊媽媽。

“媽媽，媽媽！”

每一聲都是帶著無盡的悲傷，聽著讓人心碎。

……

當楊媽媽拿著最新一期的《童話世界》，給自己女兒講著《賣火柴的小女孩》故事，講到最後她停住了，胸口像是被什麼壓住一樣，難受極了，眼睛一直盯著那最後幾句話。

她的女兒楊圓昂著頭，睜著一雙大眼睛，眨了眨，如閃爍的星星，天真地問道：“媽媽，最後呢？”

“賣火柴的小女孩怎麼樣啦？她回家了嗎？”

怎麼了？

她死了！

……

“齊雅，心痛值＋100！”

“周初陽，傷心值＋100！”

“李曼，傷心值＋100！”

……

“琪琪，虐心值＋100！”

“吳梅，傷心值＋25！”

“楊圓，傷心值＋100！”

……

哇哇哇！

包十一看著光幕面板上接連不斷閃現的負能量值，耳邊系統那如天籟般連綿不斷出現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就如同最美的情話。

叮叮叮！

包十一的心隨著這收集的負能量值而快速跳動，臉上則是歡喜到極點的笑容。

果然還是孩子的眼淚最好騙！

包十一默默地為自己這樣的想法慚愧了三秒鐘，旋即興奮地對系統說道：“神經病，看樣子小孩子個個都是産糧大戶啊！”

“是啊是啊，我也沒想到，原來小孩子這麼厲害，居然能有這麼多負能量值。”

系統也十分興奮，整個說話的聲音都如同吃了過期的偉哥一樣，完全進入了癲狂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