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拒絕了你的聲音，並罵了一句xx，該詞過於髒，被遮蔽處理。”

……

“十一，你說過，打打殺殺不好。”

我說過？

我什麼時候說過？

聽見趙雅這話，包十一眉頭緊皺，苦思冥想了半天，終於――

沒有想起來。

“同學，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這樣的話？”

趙雅一愣，有些意外包十一居然不記得那件事，雖然說那個時候她沒有抬起頭，但是她心裡一直都記著的，因為那是第一次有人站出來，替她說話。

“就是上次――”

趙雅剛準備說，包十一想了起來，趙雅的話被憋住了。

“我想起來了，哦，原來是你啊。”

他的確和別人說過高階地報複社會才是正途，那個時候就是勸那幾個女生不要打打殺殺，跟他一起報複社會。

那個時候，他就是因為看到那幾個女生在欺負人，然後就走出來有病了一會，說了一些有病的話。

……

趙雅一看包十一想起來，臉上不禁露出笑容，那笑容燦爛如陽光。

趙雅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就是我。”

“謝謝你。”

謝謝你那個時候站出來。

謝謝你說那些“有病”的話。

謝謝你寫這些故事，讓別人知道我們的痛苦。

謝謝你讓我這個沒有勇氣，膽小的人現在能走到面前說謝謝。

“真的謝謝你！”

……

“不用客氣，說過的，信報複得永生。”

“不過，你還是不要報複社會了，這樣艱苦的事就交給我來做。”

不要搶我的生意。

包十一非常清楚，除了要對那些斷他財路的人說no，也要對那些想搶他生意的人也要堅決果斷地說――

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