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這次給溫暖代言的酬勞非常高，他收集到的負能量值讓他非常滿意。

如果說，還有下一次，包十一也不會拒絕。

至於地道不地道，有什麼要緊的，最重要的是自己拿到手裡的。

……

如果不是因為學期結束，現在放假，包十一很想要當面聽聽畢瑤哭著喊那一聲“四姨”。

雖然說沒有聽到畢瑤當面喊那一聲四姨，但是包十一知道畢瑤一定哭得很難受，因為包十一在光幕面板上看到了畢瑤的傷心值，數值很客觀。

相信畢瑤一定在某個地方秀她的撲通話。

除了畢瑤，還有宿管大媽的、食堂大媽的、小賣部大媽的、班長許婉清的、班主任田琴的、高齊的，當然還有高冷兄林歌的，好吧——

高冷兄可以忽略。

……

雖然那些人現在不在包十一身邊，很顯然他們根本就不會知道他們究竟對包十一有多重要。

包十一重視每一個粉絲，在意每一份支援，一個人的負能量值或許是有限的，但是所有人的負能量值加在一起就是可觀的。

很顯然，這次出大招《天亮了》收集到這麼多負能量值，包十一內心是非常高興的。

因為這樣這意味著他還能繼續往下走，繼續過很多生日。

包十一不會知道。

當黑色小天鵝牌火箭炮開心地打出第四顆催淚彈的時候。

收集的四顆龍珠正閃閃發光，神龍的腳步也接近了。

……

海城。

一棟公寓裡面，女人端著一盤水果，很輕松隨意地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然後隨意地用遙控器跳臺，然後隨意地停在了江浙衛視正在重播的《中國好歌聲》這檔節目上。

“好了，今天第一位登場就是我們的溫暖少年包十一！”

少年登場，走上舞臺，站在舞臺上。

看著好像有些眼熟的樣子。

女人心裡閃過這樣一個念頭，然後隨著這個念頭停住，沒有繼續換臺，放下遙控器，悠閑地吃著水果，然後準備聽一下這位少年唱什麼歌。

手機鈴聲響了。

電視機裡面少年正在唱歌……

“看到太陽出來。”

“他們笑了。”

女人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一邊聊著電話，一邊看著電視，然後笑了。

……

似乎集齊七顆龍珠，召喚出神龍，神龍出現的前奏，必須先要天整個完全黑下來，電閃雷鳴。

天亮了，接著會天黑。

而天黑了，才是神龍，或者某人出現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