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眼神需要包十一自己體會。

“是不是和班長鬧矛盾了，我早就說過你們兩個長不了的。”

林歌淡淡地回了一句，“吃了你的雪糕吧。”

”那你說說唄，說說究竟是因為什麼，要不然你怎麼會突破聽我的歌傷心？“

聽見包十一這話，林歌面色一肅，沉默了半響，剛準備說什麼包十一卻是被一名女粉絲給認出來，圍著要簽名。

“十一，我好喜歡你寫的《藍色生死戀》，真的好喜歡。”

包十一笑著給女生簽了名，問道：“謝謝，你哭了沒有。”

“當然哭了，哭了好久，我真的好傷心……”

包十一滿意了，嘴上沒說，但是心裡卻對女生的讀後感表示非常滿意，嘴角上揚。

……

給少女粉絲簽完名，包十一上下打量了林歌幾眼，笑著追問道：“說說唄，別藏著掖著了。”

“要是不說傷心痛點，那就說說高潮點。”

“說說唄，你和班長走到哪一步呢？”

“你們兩個有沒有牽手，沒有親嘴？”

包十一一臉八卦，肩膀撞了撞林歌的肩膀，一臉曖昧地笑著說道：“千萬別整一出青春疼痛的必有狗血經典曲目流産，那就真的是分手都不能好好了。”

“十一，你說什麼！”

買完電影票的許婉清正好聽到包十一最後那一句話，一臉不滿地瞪著包十一。

包十一訕笑了笑，說道：“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提醒你們兩個好好珍惜彼此，就算是分手了也要做朋友。”

“天下有情人不止是兄妹，也可以是朋友。”

“多關心一下對方。”

許婉清剛準備把買的一張電影票給包十一，又聽見包十一這話，狠狠瞪了包十一一眼，直接收回那張電影票，直接說道：“你自己排隊買去。”

說著，許婉清就拉著林歌離開。

林歌將自己手裡的電影票給了包十一，然後和許婉清拿著兩張電影票準備排隊進場。

“班長，我說的是真話，真是為你們兩個好，要是你不愛聽，下次就別把我喊出來給你們當擋箭牌了。”

……

包十一跟在許婉清和林歌後面，說道：“不是我說你，班長一點都不關心同桌，關心同學，也不關心自己的男朋友。”

“誰說我不關心啊？”

林歌望了一眼包十一，沒說話，只是拿著電影票走了進去。

其實他也不知道。

為什麼一開始聽到林歌那首《流浪記》會有一瞬間的傷心。

究竟是因為那一句，我以為我並不差，不會害怕？

還是那一句，我就這樣自己照顧自己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