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適才反應過來,而後對著韓信又是謝恩又是保證一定把話帶到的。
而後,監視的視線終於消失了。韓信帶著老何買了東西,就朝著蘭醫齋去。
入了前堂,韓信便見到了熟人。當年初到蘭醫齋便是這個小童和自己第一個接觸的。只不過,如今的小童已經是少年模樣,他穿著大夫的衣裳正為人把脈。原本還在安靜號脈的他,突然間表情劇變,整個臉變得青紅相間。
那被號脈的病人見到這一幕,還以為面前的小少年怎麼了,當即慌亂問道:“小大夫,怎麼了?我只是有些頭疼而已啊……”
少年當即回神,而後露出一副雖然是笑,卻像是哭一樣的神情來,對面前的病人道:“並無大礙,去抓兩貼藥,三碗水文火熬成一碗水,過兩天便好。”
“是真的嗎?”那病人頓時喜出望外,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方才看見小大夫變了那樣的臉色,他還以為自己要回去準備後事了呢。
少年點頭。“是呢,放心吧。”
他提筆就要在黃紙上書寫,可是手卻經不住顫抖個不停,恐懼,他回憶起了三年前那天的恐懼,整個身體都變得不受自己控制。
看著少年那劇烈顫抖的手,病人又慌了幾分……
“大夫,我是真的沒事對吧?大夫……”
韓信掠過他,對他微微一笑,算是問好。他可不清楚自己當年的所作所為在這個少年心底留下了怎樣的陰影。
舐蘭走在前頭,一位位蘭醫齋的大夫不論老少皆是起身,恭敬地對著這名少女行禮。周圍的病人們頓時好奇了起來,這少女到底是什麼來頭,竟能讓地位不比外衙役使長的大夫如此恭敬行禮。
既然好奇了,那麼肯定會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心發問。
“許大夫,這位是誰啊?”那病人的聲音很低,但在這樣極度安靜的環境下,還是有不少人聽見了。於是紛紛豎起耳朵,關注著那邊的動靜,期待著那位許大夫口中可能吐露出來的答案。
許大夫遲遲不敢說話,直到舐蘭和韓信進去了中堂,他才有些擔憂的朝中堂看了看,見沒有人,適才敢開口低聲道:“那是齋主的傳人。”
蘭醫齋齋主?!的傳人?!
在場之人聞言皆是倒吸一口涼氣,蘭醫齋齋主那是何許人也?整個白淮城,任何世家都不敢得罪蘭醫齋,即便是曾經出現過多個世家聯手對付蘭醫齋,也都是全軍覆沒的下場。
蘭醫齋才是白淮城最強的存在,整個白淮城絕對沒有任何人可以與之相提並論。即便是放眼整個雲水郡,蘭醫齋這個小小的宅邸,也沒有多少人敢真正降之得罪。
雲水郡排名前十的大勢力雖然沒有蘭醫齋,但是蘭醫齋卻是和這些勢力交好的存在。一呼百應,包括這些勢力也都會給蘭醫齋個面子。
但是,借用的力量終歸是借用的。別人會為了你蘭醫齋的人情而出手,卻不會為了你蘭醫齋去拼命。而自己的勢力,為了自己的勢力,很多人都是願意去拼命的。比如岐山眾,比如葉氏子弟、劍氏子弟。
蘭醫齋很強大,但也不夠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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