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鸞笑了。“瞧你傻的,夫君有事,做妻子豈能袖手旁觀?”
韓信笑了,一把將她擁緊入懷。
當日,韓信寫了封信讓傳訊飛禽先行離去。第二天他與涼鸞拜別巫祝,適才一人一馬,兩道騎影相伴往皇朝界去。
來時,韓信在西南尋找涼丁花了九個月步行來尋找涼丁。待得離開的時候,有涼鸞帶路,僅用了一個月零五天就回到了皇朝界。他們路過了歡城鎮。
韓信騎著馬和涼鸞的馬匹匆匆穿過歡城鎮,期間韓信是沒看到的,但是涼鸞稍稍有些注意到。
有個少女從屋頂的那邊跳到這邊,拼命的嘗試追逐韓信的馬匹,她似是在喊著什麼,可惜離得有些遠,她也不曾聽清。
他們穿過了歡城鎮。
那個少女正是之前韓信在歡城鎮見過的,歡城鼓上蚤,葉風淺。
葉風淺眼見自己追不上韓信,自己方才喊的話對方肯定也是沒聽見的,沉默在原處良久,她竟是覺得有些委屈。
之前她怪韓信殺了那些軍士,覺得韓信殺人不眨眼,覺得那些銀票都沾了血,是骯髒的。
可是,這幾個月來的經歷讓她改變了這樣的想法。看著那些被救助的孩子的笑容,看著那滿大街張貼告示的軍士,看著那些被軍士欺壓的尋常百姓家。她驀然驚醒,韓信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她想和那個青年道謝,想告訴他那筆錢,她還沒用完,已經救助了很多很多的人,並且還會救助更多更多的人。
然而,韓信聽不見。
從瀾州來時,韓信人生地不熟,需要走一段進行辨認打聽,所以廢了接近六個月才到歡城鎮。而這一次他從歡城鎮出發,涼鸞帶路,加上走過一次之後熟悉了的路。從歡城鎮回到江州竟是隻用了三個月不到。
他回到江州,立即引來了成群人的拜訪。他前腳剛踏進韓氏的大門,趙氏新家主趙增尤、周氏家主周瀾、白氏家主白堯皆是第一時間來到了韓氏的大門之前。
當夜,韓氏大擺宴席,為韓信與他的妻子接風洗塵。
待得應付過了這些人之後,長澤深夜造訪。當時韓信正在和擒海手說著關於莙的事情,韓震也在場。
長澤來了之後,韓信也不避諱,直接將他也拉了過來。
“你要對付濟陽郡衙主?”長澤目光古怪的看著韓信,這小子跳級對付的是不是有些快啊。
他認真的看著韓信說道:“衙主可是掌控著一郡的力量,以你一人之力,怕是不可行。到時候人家衙主一呼百應,或許你就要面對一支數萬人,乃至數十萬人的江湖大軍了。”
衙主,衙首,兩者只差了一些字,但是其中的權力差距和力量差異卻是天與地,雲與泥。
在長澤看來,韓信要和濟陽郡的衙主作對,就是太自不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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