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著午飯,一言不發。
吃完了飯,涼鸞很是聰明自覺說道:“昨日你說想吃蓮花糕,我去街上買一些。下午回來喝茶用。”
涼鸞走了,帶走了身邊伺候的丫鬟們,偌大的廂院內就只剩下韓信和韓震了。
韓信給韓震倒了一杯茶,他隱隱猜到了韓震的來意。
“父親是想說凰的事麼?”
韓震點頭。
從早上和三位宗老討論完之後,韓信也一直在想昨夜那件事的含義。說好的君凰劍,可是他找遍了屋子,找遍了後院庭堂,都沒有見到所謂的君凰劍。
因此,他懷疑昨夜那是一場夢。但是地牢暗室裡空蕩蕩的冰塊卻提醒著他,那都是真的。
“得一羽該知足,那是先祖,那是朝國君主。”
韓震到底還是開口了。
“凰者,天下者也,得凰者……”
“父親!”韓信打斷了韓震的話語,他抬頭認真的看著韓震,十分認真。
“父親,孩兒,沒有那樣的打算。”
韓震蹙眉,這樣的機會和暗示若是放在尋常人身上,人家高興都來不及,肯定會藉著這樣的上天隱喻拼盡全力去獲取那至高無上的權力。他不懂韓信為何拒絕。
韓信看著韓震,看到了自己父親眼中的疑惑,他喝了口茶,對著那旁側的青竹吐去。
茶水頓時化為了凌厲的飛鏢,茶水擊中青竹。青竹頓時被打斷,斷口之處沒有半點粘連,段的十分乾淨利落。
韓震看得呆了。
“父親,這才是孩兒追求的東西。”韓信將杯中的茶水喝盡。“父親安康,妻子幸福,兩位兄長平安,岐山無事,韓氏穩定,朋友建在。這是孩兒追求的東西。”
韓震沉默了許久許久,最後嘆了口氣,緩緩起身。
“你和你母親真像,追求的東西,真像。”
說罷,他走了,留下韓信。
韓震剛走出屋子,涼鸞便走進了屋子。
她看著韓信,笑道:“瞧你,給父親氣的。”
韓信笑了笑。“他那哪裡是氣的,他是無奈。”
韓信摟住涼鸞的腰,突然認真起來,問道:“你…會不會怪我做了這樣的決定?”
涼鸞笑著搖頭。
“至高無上的你可不好,我喜歡貼我如此近的你。”
韓信也笑了。
那真的不是他追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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