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頓時搖頭。
李流湘也不再停頓,直接自顧自講解了起來。
“這是我在陰世聽一些老陰兵的,是當年陰世霸佔了陽世三成的大地,依靠的就是這生魂結晶進行統御。生魂結晶干係著活人體內的陽氣,一旦結晶碎裂,伴隨而來的就是陽氣消散。陽氣散了,人自然就死了。”
韓信眼前一亮,這是個好法子,雖然依舊是超大的風險,但他願意一試。
“你會弄麼?”他問李流湘。
李流湘點頭。
…………
這幾日的岐山飄起了雨花,細細綿綿的冬日雨霧已經有化雪的趨勢。
這樣寒冷的日子裡對於外門弟子而言,要晨起集訓是很痛苦的。
季風從韓信的宅邸裡走出來,他昨夜練劍到很晚很晚,因此眼圈有些發黑,精神也有些頹『迷』。
一隻岐山專用的送信飛禽從山外雲外穿『射』而來,漆黑的翎羽迎風沉落,它站在了季風的肩頭,尖尖的爪子抓的季風有些生疼。
不過他還是忍著,先拿下飛禽足上的信件,適才將其抖落,然後進屋取了些吃食喂鳥。
拆開信件,裡面的內容很簡單,是韓信寄來的。
“需得冒一冒險,兩月之內無我後續信件,我便是死了。另一張是我機緣所得斧法,讓遇經修煉。此信可上交掌教親手,或是過目焚燬。”
季風決定焚燬,他只是個外門,要直接面見掌教有些困難,交給其他人代交也不可信,這是他選擇的穩妥方式。
他還是決定去晨訓,裹了裹身上的棉服,這是韓信給他購置的。出門前他將那斧法放在了韓遇經屋子的桌上。還沒亮時他就聽到了韓遇經出門的聲音,是又去練斧了吧。出門比自己早,歸來比自己晚,他認為韓遇經的強大是有理由的。
他拿著木劍,來到廣場,一路上都有人向他問好。
“季風師兄早!”
“季風師兄!”
他一一頷首回禮,想起了一切過去的事情。
剛拜入岐山那幾年,他修煉也是很刻苦的,基礎劍法一遍一遍的練習,可是數年沒有成效,他就放棄了。因為他意識到了,自己並不是那塊料。
可是如今情形又不同了,他有了主人,一個真正值得效忠的主人。
韓信出征北燕山為何不帶他?因為韓信自身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能活著回來。一將終成萬骨枯,有許多的岐山眾就沒能活著回來。
將來他是要陪著韓信出生入死的,他不求能和韓信那樣奮勇殺敵,只希望在面對圍困的時候,自己不會成為韓信需要記掛和保護的累贅,至少的至少,他能自己逃命啊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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