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流的武學境界,即便是成和大成,都是雲泥之距。
經歷了劍『露』的洗禮,韓信的武道境界達到了一流成,接近大成。這也是當初少年韓信的水準。後來又經歷了槍霜二十載,他不斷地推演槍法劍法,最終達到了一流巔峰。可是距離宗師境界還是遙遙無期。這也是樊乘風會在此時將鬥劍中卷和下卷給他的原因,他想讓韓信積累。
想要衝擊到宗師境界,單單現在韓信已經擁有的劍道體悟顯然還是不夠的。鬥劍是韓信一直以來修煉的劍法,傳授後續篇章,韓信練了啟發才會更大。
韓信現在才十七歲,若是運氣不是太差的話,這樣的資,三十歲前肯定可以達到宗師境界。到時候再花個甲子歲月達到傳中的絕巔境界,那麼韓信就是真的站在了這片大地的高處了。
樊乘風不知道的是,韓信的目標,比這,還要高。
要不是去槍霜自動將韓信『逼』了出來,他絕對會在槍霜之內依靠那份執念不斷地堅持下去,直到達到所謂的武道頂點為止。
對於那個挑戰者,韓信沒有打算繼續追究。這兒是江湖,若是事事計較,根本計較不過來。聰明人往往會選擇將一切可以忽略的事情進行忽略或是放寬要求。這樣才能活的輕鬆些。
韓信覺得相城也待夠了,於是第二一早便起來踏上了前方的路途。他從人流中過。人流中時不時傳來葬劍二字,卻沒有任何人認得原來面前這個正在前行的青少年,就是他們口中想要尋找的葬劍。
出了相城,韓信往東北方向走。那邊是西杭鎮。此去西杭鎮一來是修復李流湘的劍身,二來還是尋找秘境。
走出相城後的第二正午,礙於烈日,韓信帶著韓遇經和季風在一間官道邊上的茶驛歇腳。
來來往往的行人有許多,行商的、勢力的、外衙的、江湖的,還有更多的普通百姓。
“掌櫃的,怎麼最近流民這麼多啊?”季風取了枚銅錠,去找掌櫃閒聊道。
掌櫃的頓時笑開顏,『摸』過銅錠放進自己的懷裡。
“這位公子怕不是附近人吧?這些啊,都不是雲水人。他們都是白洛郡的。雲水郡與白洛郡的交界爆發了悍匪匪災,據……”
掌櫃的突然心翼翼的四下看了看,而後趴在季風耳畔絮絮叨叨了幾句,然後才挪開繼續道:“所以他們只好往咱們雲水逃難了。”
季風點頭。
“其實逃啥逃呀,這世道,擱哪都不是日子。別處我不敢,咱瀾州那是哪哪都一樣的。”
季風又與掌櫃聊了些其他事,花了幾枚銅錠,而後才回到韓信的身旁坐下,低聲開始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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