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古月生出了殺人的負罪感,但心底深處卻沒有後悔,就算再來一次,自己在明知道會產生負罪感的情況下,也依舊會這麼做。
自己只是缺少一個改變自己心中殺人就是犯罪,是不對的這個觀念所要度過的過程罷了。
此時的獨古月真佩服那些小說中穿越的主角第一次殺人後,絲毫不受影響,就跟沒事人一樣的心理素質,自己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獨古月在收拾了一下心情,趕回杜公子所在地後,便發現了杜公子已經站了起來,正要拖著身體向附近的茂密草叢爬行,不得不說求生欲的強大。
獨古月強忍著不適,再次向杜公子頭顱拍去,不是獨古月不想扭斷他的脖子,而是怕自己捏住他脖子的時候,反而也被他抓住自己。
萬一他要是還有拼命底牌,那自己還真是得不償失,還是這樣一掌下去來得乾淨利落,實在不行還能撤退。
“啪。”這一掌依舊沒能拍死杜公子,依舊被一道淡藍色的能量給擋下了。
不過這一次獨古月發現了淡藍色能量的來源,正是杜公子脖子上掛著的那枚佈滿紋路的小盾。
獨古月早就發現了這枚小盾的存在,一直把它當成了這杜公子騷包的裝飾品,沒想到也是一枚護身之物。
獨古月有些好奇這枚護身之物為什麼之前沒顯現出來抵擋剩餘的地印。
不過這不重要,這對於自己來說是好事,幸虧它沒出來,不然杜公子可能還不會被那一招地印給打得重傷。
凡是護身之物,都會有一個承受極限,獨古月手上附著靈氣,再次一掌向杜公子拍去。
“啪。”這一次,淡藍色能量再次如約而至,不過這次獨古月並沒有一觸即退,而是在手上再次加了幾分力道,隨著“咔嚓咔嚓”一陣破解聲響起,那道淡藍色能量也逐漸暗淡消失了。
杜公子脖子上掛著的小盾也直接碎裂開來,但就在這時一道危機的心悸感從獨古月心底升起。
獨古月絲毫沒有遲疑,瞬間放棄繼續擊殺杜公子,退到十丈開外,身體緊繃,單手結出一個個借勢的手決,隨時準備用自己這另一隻手再打出一招地印。
就在獨古月面前,杜公子脖子上掛著的小盾破碎之後,一道微光從其中飛出,化為了一個虛幻老者。
獨古月不敢大意,全身戒備地看著這名虛幻老者,能讓自己感受到危機感,那就說明面前的虛幻老者能戰鬥,還對自己有一定威脅。
而經過獨古月的三次出手,杜公子已經被嚇昏過去,自然見到面前的這道老者虛幻人影。
老者虛影出現後,先是檢視了一下杜公子的情況,得知杜公子還沒死後,鬆了一口氣,然後才一臉陰沉地看向獨古月,說道:“好狠的女娃兒,居然下手如此狠毒,要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你若此時跪下謝罪,並答應暫時照看好威兒,待本宗前來,可暫時饒你一命,並讓威兒娶你為妾。”
獨古月:“……。”
獨古月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那個杜公子這麼腦殘了,原來他的爺爺也這麼腦殘,上樑不正下樑歪,這也不怪他,這是有血脈遺傳的。
獨古月依舊保持著警惕,開口調侃道:“相比你就是這位杜公子口中那位流雲宗太上長老的爺爺吧,不用我猜,我學過卜卦推演之術,一看就知道你兒子已經死了,這應該也是你唯一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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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古月說話基本前言不搭後語,老者也不明白獨古月到底是什麼意思,既沒答應,也沒拒絕。
不過令他驚奇的事,獨古月說得都是事實,這不由得讓他有些懷疑,難道面前這個女娃兒真的懂卜卦推演之術。
但老者心底還是依舊不信,畢竟卜卦推演之術已經很久沒有傳承現世了於是老者虛影便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獨古月此時的表情再也繃不住了,不受控制地笑出了聲,就連之前殺人的不適也給沖淡了不少,戲謔地說道:“因為你家遺傳的這腦殘血脈,出場絕對活不過五章。”
老者能修煉到武宗境,絕對不是傻子,之前只是被卜卦推演之術給誘惑住了,再加上不懂一些二十一世紀的套路,這才被獨古月給引歪了。
他一個堂堂武宗強者,一個宗門的太上長老,何時受到過如此羞辱,現在反應過來,當即暴喝道:“賤人,你耍本宗。”
獨古月沒有在意老者虛影的憤怒,等待多時的地印,直接就轟了過去。
由於獨古月能感應到這虛影老者只是精神力的產物,也就是一縷神念,對自己的威脅還不如杜公子大,所以只是聚集了地印所需的一半天地元氣,這樣就能保證自己的手臂不會受到傷害。
獨古月在期待著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成為武君和武王啊,那樣到時候就不用再糾結自稱的問題了,完全就可以像剛剛那名武宗強者自稱本宗一樣,到那時自己也能自稱本君和本王了,當然還能更裝逼一點,直接自稱本座,絕對無論什麼境界都能這麼自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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