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將三足鼎中的其餘丹藥在放進令一個空玉瓶中,才將其連同三足鼎一同收進空間戒指。
獨古月來此的目的已經辦成,於是從地上站起身來後,再次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向夏飛宇四人告辭道:“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說罷,便牽著一直保持安靜的天心轉身向香客樓門口邁步離去,也不管就這樣立刻離開是不是無禮。
從見面到說話,總體也不足五句,再加上獨古月有意地不想與之太近,所以也並沒有介紹天心給他們認識的想法。
而夏飛宇夏公子緩緩轉動輪椅的方向,看著獨古月離去的曼妙背影,伸手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臉,輕聲問道:“翠兒,婉兒,我長得有這麼可怕麼?”
名為婉兒的紫衣侍女和名為翠兒的青衣侍女同時搖了搖頭,回道:“公子並不可怕,可能是古宗師真有什麼急事吧。”
這話說起來,就連她們自己都不信,憑藉強大修為帶來的感知力,她們也清晰地感受到了獨古月因為懼怕而對夏公子的下意識疏遠。
而這時,接待小姐心知已經沒自己的事了,於是便向夏飛宇輕輕躬身一拜,隨後自發地退離了此處。
看著獨古月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夏飛宇才緩緩轉動輪椅,隨後伸手輕輕一招,被獨古月放在地上的玉瓶便飛到了他的手中,整體沒有任何元氣波動。
夏飛宇緩緩開啟玉瓶,取出了一顆三階極品聚元丹,目光中透露出一抹思索之色,然後輕輕捏碎了手中的聚元丹,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純淨元氣後,才輕聲感嘆道:“沒想到這小小的一個王國,居然會真的有人能煉製出這已經絕跡的極品丹藥來,看來極品陽火丹是真的有望了。”
紫衣婉兒個青衣翠兒對此並沒有說話,只是不發一言地靜靜侍立在夏飛宇夏公子兩旁,盡顯恭敬。
……
獨古月一直到離開香客樓很遠,那種強烈的危機感才完全褪去,心底也是長鬆了口氣。
不知不覺中,獨古月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居然已經帶著天心再次走在了這條熟悉的街道上,除了原先的草藥攤子換了人外,看起來好似並沒有發生變化。
還真是習慣使然,不過也無所謂,獨古月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已經學會了無視別人的目光。
等獨古月回到洛王武院的導師小院時,正巧蕭刀王和他的兒子蕭凡已經起床,並且還正要離開。
獨古月見此,當即喊道:“刀王,等等,好歹相會一場,算是朋友,今日一別,恐怕今後也再難有想見之日,不如吃頓飯再走也不遲。”
而此時蕭凡和天心也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眼睛都是紅紅的,好像下一瞬間就會掉下眼淚來。
蕭凡被蕭刀王帶著常年奔波,而天心從前的日子也不好過,所以雖然僅僅只有短短七日,但他們卻是彼此的第一個玩伴。
蕭刀王的本意是帶著自己兒子儘快離開,快刀斬亂麻,避免離別的傷感。
但此時看到自己兒子傷感的目光,頓時心一下子軟了下來,想了想後,便也同意了獨古月這個建議。
而這個時候的鐘院長卻還沒來,獨古月將三四十個小菜擺好後,便說道:“你們先吃著,我去叫鍾院長過來。”
“不用了。”
還沒等獨古月前去,鍾院長的聲音便在這個時候傳了過來。
四人聞聲看去,便看到了鍾院長和程鑫一起不聲不響地出現在了小院內。
獨古月有些驚訝,程鑫不是在閉關麼,居然也提前出關前來為蕭刀王送別了,
雖然獨古月並不能看出程鑫的修為,但從他散發出的氣息來看,就能看出他是提前出關。
因為程鑫還遠遠比不上陳世元給獨古月帶來的危機大,這說明他還沒服用自己煉製的五品修為丹,不然不會顯得如此弱小。
面對獨古月的驚訝,程鑫解釋道:“雖然只有幾日的的相處,但刀王對老夫的幫助也很大,更遑論當初還因為救下老夫和老夫那孽徒戰鬥受了傷,刀王這一走,不知何時還有機會想見,老夫當然要前來相送。”
除了獨古月和兩個孩子外,三位武王曾都有著豐富的閱歷,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自然也不會因為離別而矯情。
話畢,幾人落座,程鑫直接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了幾壺酒,說道:“光吃菜怎麼行,這可是我珍藏了幾十年的好久,連我那孽徒都不知道,今日就拿出來給你們嚐嚐鮮。”
說著,程鑫再次取出了四個喝酒的酒杯,然後向獨古月調侃道:“女娃兒,送刀王,怎麼說也得來一杯吧。”
獨古月本是不想喝酒的,但此時也不好例外,便點了點頭,微笑說道:“先來一杯嚐嚐看,不知你準備的好酒味道如何?”
對此,程鑫可是非常有自信的,就不信獨古月在這洛克王國能喝到什麼好酒能比得上自己珍藏了幾十年的佳釀,這可是曾經在他來洛克王國前就一直捨不得喝,才珍藏起來的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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