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宗三長老季莫徽不自量力想殺古月,結果不言而喻,直接便被古月給一劍腰斬成了兩截,腸子內臟流了一地,死得不能再死了。
古月這不是沒經過大腦思考就做下的舉動,她很清醒,既然已經不能離開流雲宗護宗大陣的籠罩,為了避免陷入圍攻,現在最需要得就是展現出強橫的實力讓人不敢妄動。
古月獲得的記憶可不止流雲宗太上長老杜遠山一人,還有流雲宗宗主的兒子兩名親傳弟子,對於流雲宗內部的派系劃分還是比較清楚的。
由於三長老季莫徽從前與太上長老杜遠山走的太近,以至於不可避免地得罪了不少人。
而現在太上長老杜遠山被古月滅殺後,三長老季莫徽在流雲宗內部早就已經陷入了眾矢之地,但即便是這樣他還依舊不知收斂,早就有不止一人希望他去死了。
季莫徽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但流雲宗宗門內部有不得相互殘殺的規矩,所以他就一直呆在宗門內沒出去。
在這種時候其他流雲宗長老還巴不得借古月之手除掉三長老季莫徽。
不然在他因為斷臂而失去機智衝向古月要報仇的情況下,也不至於沒有一人進行勸阻。
“三長老,大膽鼠輩膽敢潛入我流雲宗內部偷寶,現在居然還敢殺我流雲宗長老,還不快束手就擒。”
三長老季莫徽死後的下一刻,流雲宗大長老頓時便大喝一聲,義正言辭得說道。
“胡扯,我只是前來拿屬於我的戰利品,什麼時候偷你流雲宗寶了?”古月駁斥道。
對於這種把帽子扣在自己頭上的行為,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古月也絕對要開口反駁,不然以後的名聲就真的臭了。
被杜遠山私藏起來的寶物自然是屬於杜遠山的,而古月把杜遠山殺了,那這些無人知曉的私藏寶物自然就成了無主之物。
古月一開口反駁,就相當於暴露了她是名女子的身份,這讓前來的流雲宗諸位臉色都變了。
倒不是說女子的身份有什麼問題,而是因為能有古月展露出來這麼強戰力的女子在北域實在是太少了,與他們流雲宗為敵的也僅有一人,所以他們很輕易得就跟古月聯絡了起來。
而古月也本就沒打算隱藏身份,既然被堵住了離去的路,那正好與他們談談交易的事情。
古月相信只要有足夠的記憶,就算是殺父之仇,也能暫時拖延一段時間。
於是古月直接便將蒙在頭上的黑袍兜帽給掀了開來,輕笑道:“要做個交易嗎?”
古月所殺的每一個流雲宗之人都是身份不低的人物,再加上曾經盛極一時的杜遠山在任務閣頒佈懸賞任務時的古月畫像,流雲宗內就沒有認不出古月這張臉的。
“原來是獨宗師啊,你殺了我流雲宗三位弟子,現在又不懷好意潛入我流雲宗斬殺了三長老,今日就算是精神鍊師協會的會長來了,你也插翅難逃,還是束手就擒跟我們去見宗主吧,免得承受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見到黑袍人是古月,流雲宗這些長老執事們沒有一個畏懼的,全都是一副興奮莫名的態度。
精神鍊師協會雖然勢力強盛,但他流雲宗內也不是泥捏的,同樣擁有武帝強者坐鎮,現在古月不佔理,就算死在流雲宗內,精神鍊師協會也不能說什麼。
在他們眼中古月已經成了待宰的羔羊,即使古月實力再強又能如何?
這裡是流雲宗,有十數位武宗境強者和一名武皇境強者,還有護宗大陣。
只要古月沒有武皇之力,就不可能轟破已經運轉起來的護宗大陣,也不可能從武皇境強者神通領域中逃脫。
古月對此只是唇角泛起一絲冷笑,雖然有武皇境強者在旁導致她不敢將天印符用來破陣出去,但同樣也因此能夠得以保留天印符隨時防備著流雲宗內那位武皇境青年。
現場之人除了武皇境青年外,無人能傷得了古月,即便是護宗大陣也最多隻能將古月封鎖鎮壓。
“滑天下之大稽,一隻弱雞也敢讓我束手就擒,我不跟你一般計較,你還想拿我來賺取好處來了,看劍。”
古月知道自己要是不表示一下,對方還真以為她能任人揉捏了,所以直接便悍然出劍了。
這一劍比之剛剛斬殺三長老季莫徽的那一劍還要快,並且威力也比剛剛那一劍要大。
不過流雲宗大長老身為能與流雲宗宗主競爭宗主之位的人,實力早就已經突破到武宗境中期巔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