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我取命牌的日子了,大祭司將我叫到他房間,說最近張家太危險,我取完命牌後還是留在祖宅。
我說我明白,我會暫時留在祖宅的,不過我希望等事情過去後能出去走走,還請大祭司選定下一個“領路人”。
大祭司聽完我的話,沉思了一下,然後說:“好。年輕人就應該多出去走走,張家向來注重對自身的歷練。你自小在我身邊長大,我將你看作親孫子一樣,還是非常捨不得你離開的。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今晚來我這和我一起吃飯吧,爺爺給你慶祝一下!”
大祭司平時不茍言笑,但是對我還是很好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心裡總是和他親近不起來。
我隨即應道:“好。”然後又想起凡哥,問道:“大祭司,有凡哥的訊息嗎?”
大祭司皺著眉搖了搖頭,但是安慰我說:“族裡已經動用了全部力量,你不要擔心,你凡哥的身體你也知道,不會那麼容易出事的。”
“嗯,那我就先出去了。”說完我轉身就要離開,突然大祭司叫住了我,說道:“哦,對了,最近太忙給忘了,這裡有一封你的信,是張徵遠給你的。”
我沒有想到徵遠真的會寫信給我,非常詫異。我接過信,和上一次一樣,信被裝在一個普通的信封內,從表面上看,並沒有拆開過。
“這是什麼時候送來的?徵遠現在在哪?”我問大祭司道。
這封本不會有的來信,讓我的心裡充滿疑惑。不過我隨即就有些安慰,徵遠能寫信給我,代表他現在很安全。
“有幾天了,是外面的族人來的時候帶來的,我近來太忙了,一直都沒想起來,你不要怪我。徵遠現在在雲南,還要一陣才能回來。”大祭司笑著對我說。
“我理解的,族裡最近出了這麼多事,您也要保重身體,我們家族一定能找到失蹤的族人和命牌的。”我勸慰道。
“嗯,你出去吧。想著晚上來我這裡吃飯。”大祭司才說完便有族人來找他,我拿著信就退了出去。
一路忐忑,若不是不想引人注意,我真想飛回房間去。
回到房間,我迫不及待的開啟徵遠的信,信上只有一行字:“見信後,立刻扔掉我送你的銀墜!”
我徹底蒙掉了。
扔掉銀墜?當初看完那封無字信後,我一直認為,會有人對我的吊墜感興趣繼而發現什麼,可是這麼長時間來,關於這個吊墜,沒有什麼可疑的事或者有可疑的人關注,我漸漸的把這件事遺忘了。
今天看到徵遠的信,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要我扔掉?想了想,我走出了房間。
我將徵遠的信放進隨身的布兜,來到大祭司門前。
我敲了敲門,得到應許後走了進去。“大祭司,是誰送的這封信給我?我想問問他徵遠的近況。”我說。
“是一位來護送丟失命牌的人來老宅的族人,送完族人後他就走了。”大祭司回答我。
我很失望,告別大祭司後回到了房間。
反反複複的看這封信,想著徵遠是什麼意思。
徵遠臨走前雖然說會寫信給我,但是看過那封無字的信後我相信徵遠是不會給我寫信的,可是,就在我取命牌的前一天,收到了他的信!信中還讓我扔掉他送的銀墜。
我摘下銀墜,反複的看,這銀墜有什麼奧秘呢?為什麼送給我又要我扔掉?
這封信無論是信封還是信紙都和當初征遠給我的一樣,可是,這封信真的是徵遠寫給我的嗎?
我沒有看過徵遠的筆跡,所以無從辨別,如果,這封信不是徵遠寫的,那就是那個暗中監視我的人寫的。這也可以解釋他為什麼不直接將信給我。
但是這也只是猜測,送信的人已走,我無法證實。就算送的的人沒走,我也無法確認。這吊墜,我該怎麼處理呢?
我實在無法抉擇,就將吊墜又掛回了脖子。
晚飯時間到,我便來到大祭司房間陪他吃飯。席間大祭司問我是否不太舒服,還是有什麼事,看我有心事的樣子。
我回答說沒事,就是擔心凡哥的安全。大祭司安慰了我兩句,忽然提到徵遠,說他表現很好,不多時就可完成族裡的任務。到時叫他回來,我可以和他一起出去看看。
我應了一聲,覺得哪裡有些別扭。
大祭司接著說:“小殊你小時候不愛說話,也沒什麼朋友,是我自私擔心你的安危讓你留在祖宅,你若出事,我死後還怎麼有臉去見你的父母還有爺爺!還好有凡哥陪你。明天是你的大日子,我會陪你去的。”
“謝謝大祭司。大祭司。。。。。。”我本來想問徵遠是否和我是鄰居,想了想,還是不要問的好。
“怎麼了?”大祭司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