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浪提著一壺酒正打算在聶風這裡再探尋一些訊息,結果被門口的侍衛攔住。
“斷公子,聶堂主正在修煉,不能進去。”
那侍衛雖然剛被調遣過來,但也明白斷浪與聶風的關係,語氣很是輕和。
“好,那我就不進去了,這壺酒記得幫我轉交給他。”
斷浪將手中的酒壺遞給侍衛,抱拳離去。
在斷浪離去後,那侍衛看著手中的酒壺眼中精光閃爍,提著酒壺走向不遠處的牆角。
將手中的長刀靠在牆邊,伸手從腰間掏出一包白色粉末倒入壺中。
將壺蓋蓋好,輕搖酒壺,待粉末散開後才停止搖動。
“斷浪,你這壺酒來的可真是時候。”
侍衛自語,將包裹粉末的紙張揉成一團,塞入腰間。
將靠在牆邊的長刀拿起,面色如常,提著酒壺向聶風門口走去。
剛走了幾步,便遇上了巡夜的侍衛。
“喲,王兄興致可真不錯啊,不給兄弟們嚐嚐?”
“就是,俺好久都沒嘗過酒味,嘴裡都淡出個鳥來了。”一濃眉大眼的侍衛直勾勾的盯著那壺酒。
“去、去……難不成你嘴裡還能生鳥?盡胡扯。”
“哈哈……”
一侍衛拍拍那濃眉大眼漢子的肩膀,笑的有些岔氣。
“哎,弟兄們,這酒可不能給你們喝。”
“怎麼?看不起我兄弟們?”
“這是斷公子給聶堂主準備的,你們說這是我們喝的嗎?”提著酒壺的侍衛向聶風的住所拱了拱手道。
“也是,聶堂主的酒可不是我們能喝的。”一侍衛嘆氣道。
“唉,就算不能喝也讓我聞聞酒味,饞死俺了。”
濃眉大眼的侍衛砸巴下嘴,嚥下一口唾沫,對那壺酒很是不捨。
“去去,你這酒鬼,明兒我請你喝個夠。”帶頭的侍衛很是無奈,這憨子一見酒就走不動路,早晚得誤事。
“大哥,你能騙俺,前天你說請喝酒,愣是等了一天都沒人。”
眾人無語,特別是那帶頭的侍衛都有些翻白眼。
“好了,我們繼續巡夜。”侍衛頭子拍拍手掌叫到,然後向提著酒壺的侍衛抱拳道:“王兄,告辭!”
“告辭!”
待眾侍衛離去後,王姓侍衛眯眯眼,繼續前行。
斷浪立於一顆大樹上看著那侍衛的一舉一動,嘴角微微勾起,“聶風,這可不能怪我,如今也不得不利用你一番。憑什麼我們同時被雄霸收養,你就是他的弟子而我就得洗馬?”
對於這些年的遭遇,斷浪一直很不服氣,即便是洗馬也沒有落下功夫。
雄霸不教,就自己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