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兩個人。我看不出他們是什麼修為。”
枯瘦的茅更瞬間冷靜下來,“大哥,應該是塗奎到了。如此正面上門,大有緩和的餘地。一會兒見面,我們多忍讓一些,且讓塗家得意幾年。”然後,他對門人說道:“告訴克章,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可發動封天蓋地弩,切記!”說完,就拉著茅峙向外走去。
茅更拉著大哥準備迎接塗奎。哪知還未走到門口,就聽“轟”的一聲,茅家的一個修士被踢飛過來。隨即響起塗先梁的聲音:“不長眼的東西,竟敢擋住你家塗爺的路,茅家人向來不知分寸嗎?”
茅更拉了一把大哥茅峙,陪著笑抱拳一禮:“奎前輩,塗道友。見諒!見諒!是下人們不知兩位的威名,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奎前輩,塗道友,請進!”茅峙面無表情的跟著抱拳施禮。
塗先梁卻停下身形,不屑地看著茅峙,“不用進去了。茅峙!你在五丘城的所作所為,真當我塗家好欺負嗎?你今天就隨我回五丘城吧。”
茅更趕緊說道:“哎呀,塗道友有所不知。就在剛才我還和大哥說起向兩位賠禮補償的事情,正準備派人去五丘城呢。這一切全是因為韋書亭那個小人,妖言蠱惑。是吧,大哥。”
茅峙紅著臉再次抱拳:“奎前輩,塗道友,是我誤信他人,做錯了事情。我在這裡向二位賠罪,並願做出賠償。”茅峙盡管心裡恨的牙癢癢的,奈何整個院裡的人加起來也不是這塗奎的對手。
這時,塗奎終於說話了,“我塗家做事向來光明磊落。說吧,你茅家打算怎麼解釋這件事。”
茅更聞聽此言,一顆心終於放下來,笑呵呵說道:“奎前輩,塗道友,先裡面請。我茅家必定誠心誠意賠罪。”
果然,這一次在茅更的殷勤賠笑中,塗奎向大廳走去。
幾人在廳中坐定。茅更趕快吩咐上茶,並一再好話不斷。片刻之後,茅更對一個茅家人耳語一陣,待那人出去,茅更說道:“上次我茅家的煉器大師在小仙城與端木霸舉行了一次煉器大比。雖然最後茅家惜敗於端木霸,但那一次煉制的雙絕鼎已達到了天級。茅家願將這一隻雙絕鼎送於奎前輩,以表歉意。”
塗先梁心裡大喜。那一次小仙城大比,他也去了。那隻雙絕鼎他也過了手,雖然差強人意,畢竟也是天級法器呀。不虛此行啊。畢竟單賠些靈石,索然無味。
很快,茅家的一個修士進來,將一個小鼎放在桌子上,還有一個儲物袋。
“奎前輩,塗道友,這一次我大哥受人蠱惑,得罪了塗家。願以一尊雙絕鼎,一億靈石表示歉意。還望兩位能夠滿意。”茅更算是正式賠罪致歉。
塗奎喝口靈茶表示認可。塗先梁大大方方收了東西。又閑說了幾句話,塗奎突然問道:“茅道友,聽聞你們茅家正在追殺一個叫蘇航的修士,是怎麼回事?”
茅更聞言非常詫異,想不明白塗奎為什麼突然問起這件事,但久捉蘇航無果,何況茅家眼下的狀況,他對蘇航此人已不太上心。於是,實話實說:“這蘇航在芸岡山脈殺了我茅家一個嫡系子孫,而且,此人來自大寧國,曾得到過先人傳承。短短兩年時間就從築基修到了金丹境界。後被追殺,逃來了高盧國。”
塗先梁不由問道:“你怎知他得了先人傳承?”
“我茅家的一個晚輩,結識了一位來自大寧國的女修,向我原原本本講述了蘇航在大寧國的事情。而且,小仙城的鐘家父子似乎也對此人另知隱情,特意發了天榜追殺。”
塗奎與塗先梁本來是來冰城向茅家問罪的,可是幾人坐在大廳中,大半時間都是塗先梁打聽蘇航的事情。當然他沒有說出蘇航在五丘城出現。
但他得知蘇航在小仙城時,是金丹五層修為,五年多時間過去,而今已是元嬰三層境界。他的心裡再也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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