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
洛無塵在裡泡了將近一個多時辰。
南晚進去的時候,他已穿好衣服。
看到她進來,他粉嫩的薄唇抿了一下,很快便別開了目光。
南晚抱著一堆的金瘡藥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寶貝啊,你這麼急著穿衣服做什麼,我不是說了要親自為你塗藥嗎?”
進來的只有她一個人,寬敞霧氣縈繞的大殿內很是安靜。
隨著南晚的話音落下,大殿裡,又恢復了方才的靜謐。
衣服是新換的,不再是那件滿是血汙,破破爛爛的白衣。
男人才沐浴過,頭髮也是溼的,完美白皙,可醉玉傾山的五官,如臨夢幻,美的有些不真實。
晶瑩雪白,猶如出生嬰兒,吹彈可破,色澤迷人。
南晚不知道自己前世是怎麼想的,放著這麼一個完美,又一心一意愛自己的男人不要,偏偏去喜歡一個對自己充滿算計和虛假的偽君子。
她的手伸出,去解男人身上的衣服。
卻在手碰上他衣襟的那一刻,忽然被男人扼住了手腕。
男人的力度很重,重到——那緊緻的力度,恨不得將她的手腕給捏碎。
這麼近距離的,南晚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和男人相處,清楚的看到他好看絕倫的臉龐白的幾乎透明,一絲一毫的缺點都沒有。
就那麼被他黑眸平靜的盯著。
南晚忽然間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粉嫩的小臉爬上兩抹暈紅:“乖,別急,你現在身上有傷,那種事,還是往後面推推吧。”
“....”
男人俊逸冷酷的容顏毫無變化。
“若想到了新的法子折磨我,無需你親自動手。”
陰冷淡漠,又沙啞極盡疏離的一句話。
顯然,她的輕浮話語,調戲錯了人。
她張了張嘴,目視著男人冷漠又俊逸的一張臉:“你懷疑我在藥裡動了手腳?”
想到什麼。
很快,南晚心痛痛的低下頭去,瞥了眼他敞開了一些的領口,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傷痕,她的小手摸上去,一邊幫他脫,一邊上手摸。
沉悶沉悶的開口:“既是新法子,肯定是我自己動手比較爽,借別人的手,爽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