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
“被母皇訓斥了一半我就跑了,想起幼時在宮裡常去的荷花湖,一時興起,便去了荷花湖坐會兒。”
“哦?”
南凝眼底一閃過去的精光,等著她說下去。
“恰看到有一絕色男子竟要跳湖自盡。”
“有這等事?”
“是啊,好歹是一條人命,我不能見死不救,就將人給救出來了。就是不知,那位公子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出現在荷花湖。”
“大姐是沒有見到那男子的姿色,簡直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一樣,那滿湖的出水芙蓉,濯清漣不妖的牡丹,全成了那男子的陪襯品了。”
“三妹閱美人無數,眼光絕非常人,能被你如此高的殊榮形容的,想必是一個極美的男子。”
“是啊,就是那男人被我救出後,急著離開,我都還沒有來得及問他的名字。”
說到這,南晚剩下的話,更像是喃喃自語:“看來這段時間,我要多進宮幾次了,說不定,還能與那男人在荷花湖再撞見。”
“恰好這段時日,我也要常進宮陪母皇,便幫三妹你打聽打聽,為你和那位公子,製造機會。”
“那我就先多謝過大姐了。”
南凝笑了笑,寵溺的看她一眼:“都是自家姐妹,三妹太客氣了。”
張安進宮來接她。
看到張安,南晚笑著與南凝道別。
上了馬車,她臉上的笑意驟間凝固,如嬌陽烈日,瞬間被寒冬臘月籠罩,再找不到半點的暖意。
“等回了府上,你親自去駙馬的住處一趟,明日讓他一同陪我去一趟司徒府。”
“是,公主。”
“月霜醒了嗎?”
南晚飲了一口茶,漫不經心的問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