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日頭出的倒是極好,駙馬穿的這麼厚,難道就不覺得熱嗎?”
“近兩日身子有些不舒服,想是著了風寒。今日與公主外出,還是穿厚些比較好。”
“感了風寒啊?那還真是委屈駙馬了,身體不舒服,還要與我一同前往司徒府。”
裴言楚溫和一笑,“為了公主,都是言楚該做的。”
“喝杯茶吧,暖暖身子。”
南晚將面前的茶杯推給他。
裴言楚接過。
空了一隻手,南晚邊便去扯他領口的衣服:“駙馬這上面的領口倒是挺別緻的,我還從未見過。”
“公主!”
意識到她要做什麼,裴言楚神色一凌,一把扼住她的手腕。
四目相對,南晚笑開了:“駙馬,你這是幹什麼?你領口髒了,本公主想幫你擦擦。”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裴言楚淡笑一聲,鬆開她的手,彈了彈自己的領口:“這點小事,我自己來就行了,不勞煩公主金枝玉葉手了。”
“說什麼勞煩不勞煩的,駙馬本就是我的男人,我又這麼喜歡你。況且,別的男人,本公主還不樂意做這些事。”
“公主....”
裴言楚握著她手腕的力道不松反緊。
忽然間,薄唇彎起,陡然間,鬆開了她的手。
手腕少了束縛,南晚的纖細的手指自然而然的落在他領口上,替他彈去上面的那些許痕跡。
詩意雪白的脖頸,好似上面鋪上了一層雪,白的令人咂舌,如一塊上好的白玉,凝脂美豔。
見她視線落在自己脖頸上面,裴言楚面無異色的攏緊了領口的衣裳,笑著提醒:“公主,這裡是在馬車上。”
“駙馬。”
南晚朝著他招了招手。
裴言楚見此,看向她,溫和的眉梢一挑,“公主?”
南晚向他壓去,手臂撐著車廂,垂眼看他。
二人距離,不過間隔一個拳頭:“馬車怎麼了?本公主想碰自己的男人,隨時隨地,任何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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