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些不相信。
那洛無塵她見過幾次,遠遠看著,人如一塊冰一樣,即是滾熱的夏季,若是靠近了他,也能感覺到那通斥全身冰冷的寒意。
“如他那般的人,斷不可能放下身段去討好南晚的。但是...”
離家三兄弟又是他們的人,也斷然不可能騙他們。
不過,沒有等南凝想多久。
便又見裴言楚重新為自己倒了杯茶,涓涓熱氣從茶盞裡向上冒出,旋轉成一小團菸圈。
他勾唇笑了笑,看似漫不經心的開口:“段清寒因為傷了洛無塵,被公主盛怒之下賞了五十板子。傷的怕是不輕,至今還在床上趴著。”
隱隱聽出他的言下之意。
南凝回頭看他:“阿言可是吃醋了?”
裴言楚僅是淡淡一笑,動作優雅矜貴的品茶:“大公主對他本就無意,我有什麼醋可吃?”
“你知道我心裡只有你便好。我可不像是那南晚,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
她走到裴言楚面前,從背後抱住他雪白的脖頸,親了親他半張如玉傾塵的臉龐:“阿言,出於私心,看到南晚心思不在你心上,其實我是高興的。可是出於大局,她冷落你這麼久,我又有些擔心。”
“難道眼下之際,真的要你放下身段,去取悅他嗎?只要我一想到....”
“凝兒,我和她之間不會有什麼。”
“我知道,你的心裡只有我,尋常的女子,你又怎麼會看得上。”
裴言楚失聲笑了笑,也確實如此。
世間女子,除了一個南凝,誰也無法再入得了他的眼。
他拉住女人的手,將她從身後拉進懷中,坐到自己腿上。
“趁著三公主進宮,張安不在府上。對你來說,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那段清寒,你當真不去看?”
“若是南晚對他上心,去看一看也沒什麼不可。可惜,將他送來了這麼久,也沒見南晚將心思落在他身上分毫。與其去陪著一個無所用處的廢物,我倒是多想留下來,陪阿言你一會兒。”
“哦?凝兒打算如何陪我?”
南凝抱住他雪白的脖頸,主動的遞上自己的紅唇。
“這樣,阿言可還滿意?”
男人淺笑溫和的眼底,谷欠色加深。
攬腰將她抱起,向床榻走去。
....
禾府
今日的禾府,大門外因為長時間沒有住人的緣故,密密麻麻的,結滿了不少的蜘蛛網。
就連臺階上也生了不少的青苔。
禾府不小,卻是死氣沉沉,沒有半點的人氣,就像是沉寂了多年的孤墳。
蘇寶扶著禾賢下了馬車。
原本南晚也想跟著下去瞅瞅的,但是礙於旁邊還坐了個愛吃醋難哄的小媳婦,她就不敢下去了。
“我也已遵守了之前的承諾,幫你剷除了司徒家,放心,只要你一日留在京城,屬於你禾家的一切,不用我說,母皇也會下令重新補給你們。至於這禾府,也是許久不曾住人了,你們找人來打理一下,再僱用一些家丁,不出兩日,便能住人了。”
南晚簡短的吩咐完,便打算將馬車簾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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