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猩紅的眼底,紅腫的眼眶,以及嘴上的那些咬傷,和發乾破皮的唇瓣。
南晚又盯著眼前的男人看了一會兒。
恨嗎?
是恨的。
不過現在,那股子恨早就沒了。
南晚不動聲色的走到對面的茶几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為什麼要救我?”
“比起救你,你應該認為,我之所以救你,是想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
是啊。
一句話,讓段清寒死寂的眸子再次黯然下去。
比起死了,活著,確實能更加的讓他生不如死。
“我承認,我是大皇女派在你身邊的眼線,想法設法的接近你,皆是由她授意。”
段清寒的手,用力的攥緊了身下的錦被:“她見我樣貌出眾,知你貪婪美色,便將我送到你身邊,勾引你做些荒唐奢菲昏庸之事,讓京城百姓與朝中大臣,對你更加不滿與憎惡。”
但是——
不僅南凝失算了,就連他自己也失算了。
任憑他使出渾身解數,眼前的女人,與傳聞中的那樣似乎並不同。
他的美色,她無半點心動。
就連他的糾纏與勾引,她也視若不見。
也是南凝知道了他無用之後,怕與她再生事端,所以....便急著殺他滅口!
“大公主與駙馬早已狼狽為奸多年。早在你與裴言楚未成親之際,大公主與他之間就互定了終身。”
說到這裡,段清寒佈滿傷痕的唇瓣一勾,竟諷刺的笑出聲來:“以前,我一直以為在她的心裡我是不同的,她竟可以為了我,欺瞞駙馬。讓駙馬以為,她從身到心,都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
“照你這麼說,南凝除了碰駙馬以外,還碰了你了?”
“沒錯!”
可能是沒有想到,她在得知,駙馬與南凝有染的事後,她竟然一點也不驚訝和憤怒,表現的竟那麼淡然?
淡然到,讓段清寒都以為,裴言楚在她的心裡,成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你不相信我?”
“相信你什麼?”
“駙馬與大公主之間的私情。”
聞聲,南晚笑了笑:“重要嗎?”
南晚優雅品茶:“不過是兩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他們有染也好,無染也好,總歸是....”是要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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