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公子,你該知道你什麼身份,三公主又是什麼身份!”
雲錦俊逸的臉色聞聲白了白:“沐女官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和三公主之間沒有什麼的,就是前幾日在荷花湖遊湖,不小心跌入湖中,是三公主救的我。”
“三公主不會水性,如何救你?”
“這....”
“三公主是陛下最看重的女兒,身份尊貴!又是未來重凰的儲君!雲錦公子,你別忘了,你是陛下的人。哪怕陛下從未碰過你,你也要記住你的身份!和三公主之間的差距!”
“沐女官的話雲錦都記下了,沐女官放心,除非三公主主動招惹,雲錦絕不會做出對不起陛下的事出來。”
除非三公主主動招惹。
他這句話,擺明了是意有所指。
三公主什麼品行,天下人皆知。
又更何況這雲錦長得花容月貌,只要被三公主給瞧見,定是要糾纏一番的。
沐女官臉色難看了幾分:“回去吧。”
“是。”
....
“以前總覺得母皇事事都為我著想,一些事情,不用我自己動手,便能提前為我做好。”
以至於,她從未細想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回府的馬車上,南晚一個人坐在那出神。
她手握在茶盞上,那被倒了許久的茶,已從最初的滾燙,逐漸的成了現在的涼的沒有溫度。
“母皇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明知道我既將司徒家的罪名拱手呈到她面前,斷然不可能再會顧及以前的舊情,去救司徒雙,為何還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每次她的話題在司徒父女的身上,她總是十分生氣的厲聲斥責她。
這個問題,南晚都快想了一路了。
藉著司徒父女倆,還可從他們的口中追問出其它的同流合汙奸臣,哪怕不能將南凝和裴言楚給供出來,但是最起碼,一些朝堂中的惡蟲能夠因此一網打盡。
由於想事情想的認真,自然而然的,南晚就將旁邊坐著的男人給忽略了。
要不是一陣涼風從外面吹進來,她回過神來。
看向一個人向外面看,沉默無話的男人。
“寶貝,你在看什麼?”
她湊過去,下巴搭在洛無塵的肩上。
街道很熱鬧,無疑不就是一些叫嚷賣東西的擺攤老闆,和三五成群走過的青年才俊。
確實沒什麼可看的。
可偏偏,他又看的那麼出神。
就連她和他說話,他都沒有理會自己。
“你不在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