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沐女官也走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
南晚生氣的將洛無塵拉向自己身後:“早就和你說了,讓阿塵和他坐在一起不行,你非讓他們坐在一起。柒宸,你說說,駙馬都對阿塵做了什麼!”
“嗯!”
柒宸一臉的義正言辭,咳了咳:“是這樣的沐女官,駙馬倒是沒有對洛公子做什麼,就是他身邊的那個侍衛,凶神惡煞的,不僅說洛公子是身份卑賤的男寵,還拿劍指著洛公子,說什麼區區一個賤奴,也敢和公子坐在一起。”
“你——你分明就是扭曲事實!後面的話我什麼時候說過?”
前面的話還好,危兆認,但是後面的,明顯被他給肆意篡改了。
沐女官也不相信依駙馬的人品,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但要是他身邊的這個侍衛,那就說不定了。
“公主,你身為這次的監斬官,底下又有那麼多百姓看著,別總是因為一個洛無塵,三番兩次的讓人看了笑話。駙馬怎麼說也是你的正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怎麼能這麼不給他面子?”
“我給他面子,他給我面子了嗎?我家寶貝我平日裡都捨不得兇一下,他竟然敢讓人拿劍指著!”
遭到南晚的冷眼,危兆握緊手中的劍:“三公主,與公子無關,是我自己看不慣....”“看不慣什麼?我的男人你憑什麼看不慣?就你家公子最美,我就得成天看他寵著他敬著他?”
“看不慣你給我憋著!”
“.....”
氣,那肯定是氣的。
危兆好歹也算是跟在裴言楚身邊這麼多年。
雖說是一個侍衛,但是是公子身邊的貼身侍衛,整個京城的人,都沒有誰敢對他這麼放肆過。
即便南晚是一個公主,一想到他被一個女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數落。
偏偏又顧忌著她的身份,不敢發作。
“危兆。”
“公子。”
“將劍收起來。”
“公子!!”
“收起來!”
“是。”
危兆不情不願的將劍收回劍鞘。
“司徒父險狡詐,心狠手辣。我見公主與他們離的那麼近,擔心他們會做出傷害公主的舉動來,所以便打算過去提個醒。”
說到這,他淺涼的眉眼看了眼她身後的洛無塵。
“是洛公子讓柒宸攔著,不許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