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白卿的一張臉美的讓人著迷,只要是個正常的女人,沒有哪個女人都逃脫的了的。
但是,對於一個瞎子來說,目不能明....
“寶寶,你先和江樺清說會兒話,我去去就回。”
這一次,洛無塵少有的體貼,沒有攔她。
桌子上有酒,南晚出去後,江樺清便坐在軟椅上,一個人借酒消愁。
他拿過面前的茶盞。
只不過手還沒碰上。
一隻比女子還好纖細的手從他面前,將那杯茶盞拿了過去。
江樺清抬眸,看向這個清冷淡漠的絕世男人。
他自詡樣貌不凡,可在眼前的男人面前,縱如自己,都稍顯失色許多。
“雖然你很難過,但是我想說,這茶盞,晚兒剛用過。”
“.....”
他與心愛的女人,走到了如此陌生的一步。
聽到他無形中維護透著愛意的語氣,再一聯想方才他推門進來時,他們在床上如此曖昧的一幕。
確實——
心堵的厲害。
江樺清乾脆也不再用茶盞,直接一仰頭,將茶壺裡的酒水,全部入數灌進嘴裡,吞嚥入腹。
“世人皆說公主不好,可我看她,卻分明寵你,在意你的緊。”
“洛公子,能讓一國公主,為你付出如此,著實讓人羨慕。”
江樺清眼眶發酸:“我與香君自幼相識,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本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我們本是京城中人人羨慕稱讚的金童玉女,才子佳人。”
“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比我們更加般配的人了。”
“爹孃知道我們二人互生愛意,從未嫌棄過她的出身,並再三囑咐我,讓我好好待她,萬不可負了她。更不許我日後納妾,讓我一生一心一意的待她。”
說到這裡,他扯唇,笑了笑,又往嘴裡灌了一大口的酒。
直到酒壺空了,再倒不出一滴的酒水來。
洛無塵不知又從哪拿來一壺酒,遞給他。
江樺清感激的看他一眼,接過他遞來的酒,一飲而盡。
酒勁幾乎衝擊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狠狠的搖了搖頭,想起方才房中,香君對他說的那些無情的話。
“是不是,這世上女人,感情都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擊。”
“是不是,她們很輕易的就能愛上別的男人,對別的男人付出真心的同時,又能很快的愛上另外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