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凡沉默了許久，氣氛有些沉寂，就在所有人以為他要放棄念頭時候，莫小凡微不可察的低喃一聲。

“師尊......”莫小凡甩開奶孃的玉手，排開人群走上前。

“果然是你......這麼說，你真的背叛師門了？”

付滄生雙眼微眯，聲音漸漸冷了下來。

本來他還擔心小凡刻意不出來那樣就不好辦了，畢竟小凡的變化太大，在沒確定之前他是不敢得罪塗山之主的。

符王宗雖然是一氣道盟成員，可若串通妖怪的大罪就算上報一氣道盟，一氣道盟也不一定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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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除掉一方沒有妖皇的妖域一氣道盟雖然可以辦到，卻肯定元氣會大傷。

天知道其他妖域會不會趁機聯手覆滅一氣道盟，可是莫小凡自己承認身份，那就不一樣了。

除了有妖皇歡都擎天坐鎮的南國、和不知虛實，過去也出現過妖皇的西西域，

以及塗山和被御妖國人類統治的北山妖族，單個根本無法與一道盟抗衡。

四方妖域的綜合實力固然強於一氣道盟，可是並不齊心。

和一氣道盟之間也是互相制衡的關係，有一氣道盟作後臺，又有堪比大妖王的付滄生宗主的符王宗雖然忌憚塗山，卻還算不上畏懼。

“過去......你也悄悄放走過許多化形小妖，看在你父母曾經幫過本宗份上，也就睜著眼閉著眼了......

可這次，你竟敢串通妖族想要謀殺同門？本宗豈能再容你？”

付滄生說話間，周身法力激盪，金色的法力浸染下，一雙渾濁的老眼瞬間變成了金色。

金光大盛，元嬰修士的恐怖法力波動，令虛空猶如沸水般震盪扭曲起來，恐怖的威壓鋪天蓋地席捲方圓百里，大妖王境以下紛紛感覺到強烈的窒息感撲面而來。

“師尊，我再怎麼解釋，你難道還會聽嗎？”

莫小凡的雙眼沒有恐懼，目光之中只有平靜和落寞。

“師尊是一個極度愛臉面的人，甚至視其為比之生命還重要.....無論弟子有沒有做過，也沒有意義，師尊回去必定會不會輕饒徒兒吧？”

莫小凡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語氣平淡的說道。

“你想說什麼？”

付滄生不置與否，顯然是預設了，淡淡的開口。

“師尊，弟子可以跟你們回去......但，師尊可以以師傅的身份答應小凡一個請求嗎？”

莫小凡說道，他直接點明是以師尊的身份而不是宗主，就是給了付滄生足夠的面子。

“你說吧.......看在師徒一場份上，能辦到的我可以答應你”

付滄生的臉色稍稍緩和，渾身金焰般燃燒的法力迅速散去。

“請師尊......以後不要再找塗山的麻煩，弟子只有這一個請求”

莫小凡深吸一口氣，眼睛死死盯著師尊的雙眼。

“可以......我符王宗與塗山本無恩怨，此次之後自當不會再來叨擾！”

付滄生微微沉吟，目光閃爍道。

“跟本宗回去吧......狐妖之王塗山紅紅閣下，我們就此告辭！”

付宗主示意幾個弟子下來擒下不做絲毫反抗之力的莫小凡，然後對塗山紅紅拱手道。

“等等......”

塗山紅紅冰冷的聲音，叫住了符王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