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那個叫唐尼的傢伙,住在什麼地方。”
“小先生,是要動手?”
聽到黎驁的問題,張掌櫃驚訝出聲。
“別忘了,他還欠我三聲狗叫。”
黎驁笑看向張掌櫃,他這人沒啥優點,就是記性不錯,和人做的約定從來沒有忘記過。
“唐尼最近應該住在瓊斯家在城東的莊園,小先生需要我找些人嗎?”
“不用了,我親自去一趟。”
黎驁說話間已經走出了門去,隨著意念一動,墨梅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張掌櫃追到門口,看著少年提劍而去的背影,愣在了原地。
明明是個連青銅都不到的少年,卻讓他想起了大先生。
真像啊。
張掌櫃想起來了往事,那時候大先生還不是大先生,只是個叫做皞罔極的中年人。
是他一人一劍,打下了大漠居的諾大家業,也是他一人一劍,收服了所有流落的東方之心。
這麼想著,張掌櫃的眼角變的溼潤起來。
“大先生,後繼有人啊。”
城東,瓊斯家的莊園。
唐尼·瓊斯看著第三個昏死過去的侍女,無趣的穿上了衣服。
受了黎驁的刺激,唐尼的心中滿是怒火,讓他這個晚上顯得十分生猛。
即便如此,他還是感覺很生氣。
“可惡的傢伙。”
唐尼想著黎驁那張充滿不屑的嘴臉,牙齒緊緊的咬在了一起:
“來人。”
“少主。”
兩個披掛著鎧甲的侍衛應聲而進,對床上的三具曼妙身姿視而不見。
“隨本少爺去教訓一個人。”
唐尼看著面前這兩個黃金段位的侍衛,底氣又變的足了起來。
張掌櫃也只是一個黃金罷了,他不信還有人能攔得住自己。
至於那個傳聞中的大先生,他又不是要殺了黎驁,以著自己年紀輕輕就修煉到白銀的天賦,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出面調解。
莊園門口的侍衛看著黎驁提劍走來,將手放在了腰間的長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