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不怕死！”無骨轉頭示意睡覺跟她進入小巷子。

“別去，她是武鬥家，還是近身戰鬥的高手，在狹窄的小巷子中你是絕對劣勢。”空抱住睡覺的耳朵小聲提醒他！

“空，你忘了我剛才說的話麼？我們不是來戰鬥的！”睡覺跟著無骨進入小巷子中。

無骨依靠在牆壁上轉頭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找死麼？你信不信我大喊一聲，你馬上就會被一群人包圍，插翅難飛！”

“我知道，但是我新的合作人告訴我，出來的人不會，而且我們也不喜歡戰鬥。”睡覺點燃一支菸仰頭看著天空，露出頸部，這是大忌。

“不喜歡戰鬥？你們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你們而死？你還好意思說我們不喜歡戰鬥？”無骨握拳，這是挑釁亦是試探。

“可這些沒必要的戰鬥都是你們發起的不是麼？”睡覺歪頭微笑，眼中滿是悲傷。

“還不是因為你們要讓神明降臨在大地上？無知的蠢貨！”無骨怒視睡覺，她右腳腳尖對準睡覺，只要有一絲絲不對勁她就立刻發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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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皆有原因，你們的雙目總是被我們的行為所矇蔽，從未想過我們想要什麼？如果無求，他們又何必讓神明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瘋了麼？”睡覺咬牙怒視無骨。

“什麼原因？”無骨看著睡覺，無時無刻不在警惕他。

“生存，平等！”睡覺轉頭看著地面無奈苦笑著搖頭說道：“原本就我一直以為獸耳娘只是存在於影視娛樂產品之中，可沒想到他們真實存在，更沒想到它們的處境如此糟糕！實不相瞞，他們比誰都瞭解神明的可怕，比誰都知道神明降臨之後會發生什麼！但他們還是做了！”

“因為沒有什麼處境是比現在更加糟糕的了？”無骨嚥下一口唾沫，這一點她從未想過。

“對，所以它們才召喚神明。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向神祈禱麼？不是因為信仰，可是因為絕望，無光得黑暗絕望，看不到任何一絲希望的絕望。正因如此我們才向神明祈禱，那怕是虛無的欺騙，也能稍稍溫暖我們冰冷而尚未死掉的內心！”睡覺取出一張手帕輕輕擦拭眼角的淚水。

“她們說你是一個冷血的怪物！還殺了自己的同伴。”無骨後退一步。

“你為什麼能無條件相信她們？因為她們救了你？”睡覺自嘲一笑道，“有時候善良比惡意更加可怕！”

言罷，睡覺拍拍手，玩具主宰出現在小巷子口。

“他是詐死，為了權宜之計！”睡覺微笑。

“那你是來談條件的麼？”無骨開口問道。

“不，我還沒資格，你應該明白一個被不斷欺壓的人在找到機會發洩時是多麼瘋狂，但我有自信可以說服我的合作人！而我的條件也很簡單，合法化！那怕被歧視，也要合法化！就像黑人問題一樣，解決歧視的前提是黑奴的解脫，若沒有解脫，何談平等？”轟鳴響起，兩人同時抬頭看向天空。

在無盡夜空之中，導彈拖著長長的尾巴向遠方滑去！

“該死的混蛋，我回去和我的隊友談！我該如何找到你？”無骨很急。

“還是我找你吧！”睡覺苦笑著搖頭道：“如果我失敗了，那我們下一次再見就是死敵！”

無骨點頭衝出小巷。

再三確認無骨離開之後，小獸歪頭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全部是真的，但更真的一點都沒說。而且後面的話都是我的一廂情願，也是她的一廂情願。”睡覺露出陰冷的笑容，他帶著空行走在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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