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二十二節 密圖風波

第二十二節密圖風波

宰相府群寇壓進母子圖惹禍燒身

餘瑾又走遍整個相府的三進院落,所有房間檢查一遍,把全府的人都集中在庫房裡,做到萬無一失。自己放心的來到第三層院子正房宰相客廳,她把正房的客廳與書房的燈全部點燃亮起,特別是客廳多添了二盞燈,客廳內光輝明亮,燈火輝煌。

餘瑾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拿著一本孫子兵法在翻閱著,她放平心態,坦然平靜,相信自己的計策定會取勝。保住相府人財平安。

夜幕降臨,院內景物像被一幅灰黑色的大幕罩住一樣,夜色沉沉,相府大院沉默在寂靜,肅然之中。夜幕長空昏沉黑暗,天上顆顆寒星在閃爍。地上一層白雪給漆黑的子夜刷了一絲悽涼的寒意。整個相府大院只有後院客廳與書房三間,和中院二夫人閨房有亮燈,其它各處全是一片漆黑,雅雀無聲,寂寞安然。

二夫人格裡的餐廳內處在飲酒氣氛中,相爺與夫人面對而坐,丫環瑩瑩側坐相陪,另一丫環單妹桌下侍候,斟酒到茶。門外邊守門的囡女丫鬟,忠於職守,嚴尊主人的囑咐,守立在門旁。廳內四人的內心都各懷心腹事。

相爺身在酒桌上,心在餘瑾那邊,她憂心忡忡,不知今夜餘瑾如何應對匪徒,是吉還是兇,難以預測。他神魂不安,後悔不應把餘瑾單人孤女放在那裡。自己要能陪伴她,只少也能給她壯一下膽呀!餘瑾叮囑他的面孔和語聲,時刻呈現在他的腦海裡。他此剎猛然從沉思中醒悟過來,顯些走神被人察覺,便急忙舉起酒杯站起來說:

“幹杯!今夜一醉方休。”他要以酒壓心情,撇開胡思亂想。三人互相敬酒,沉迷在酒醉中。。

二夫人格裡也覺得奇怪,自己的貼身丫環瑩瑩向來不許上席陪酒,這是相府多年的規矩,今夜怎麼相爺打破常規了呢?,我渺茫聽說,今夜府內有麻煩,而相爺若無其事。反而安詳如意的在飲酒,真是莫明其妙啊!琢磨不測。自己要問個明白,她剛要開口,卻被相爺阻攔說:

“今夜只是喝酒,不許談論它事。”格裡夫人只好止住問話,陪相爺繼續飲酒。

機智敏感的瑩瑩丫環,今夜相爺對自己的特殊舉動,叫她奉陪飲酒,她迷惑不以,她在想;相爺在關注自己,好象自己在受到軟禁,本來自己今夜有極其重要的事要做,可是幾次藉口都出不去了,想要借方便之機,從尿道溜走,都被攔回,外邊有人守門,不得逃脫。不管他們看管怎嚴,我必須在午夜之前想辦法逃出去。

侍候酒桌的單妹丫環,她是丫環中年齡最長的一位,現年二十六歲,跟隨大夫人十多年了,忠心耿耿,誠實穩妥可靠。餘瑾把這重要任務交給她,是放心的,因為她能嚴守保密,完成任務。這個任務是;必須在子時之前。揹著所有人暗中把蒙昏藥放在瑩瑩的酒杯裡。她牢記在心裡。尋找有利時機,時間早也不中,遲也不行。自己正在動腦筋創造合適的機會。時間一刻一刻的過去,快到半夜子時時分,酒桌上正處在酣酒高潮。單妹依然依照次序斟酒,先把相爺的杯滿上,然後再敬酒格裡夫人,最後輪到給瑩瑩丫環斟酒,她拿起酒杯剛斟上半杯,酒杯突然脫手,酒杯掉在湯碗內,單妹急忙把酒杯從湯碗內澇出來。陪笑道歉說: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把酒杯弄贓了,我去洗幹淨。”說著去外屋洗酒杯去了。

“沒關系,你我都是傭人,今晚你侍候我,我感到歉疚。”瑩瑩很客氣的在解圍。

單妹在洗酒杯時,趁機把蒙藥放在杯內,來到火盆旁,把坐在火裡的錫酒壺拿起來,斟滿杯,雙手捧給瑩瑩,瑩瑩站起客氣的雙手接過酒杯說:

“我感謝相爺和二夫人邀請我吃這頓豐盛的夜餐,祝二位幸福安康,幹杯!”三人碰杯一飲而幹。

瑩瑩丫鬟坐下片刻,就昏睡在飯桌旁。相爺說:“丫環酒量不大,喝醉了,單妹!把她弄到臥室去。”單妹用大力氣把瑩瑩背到臥室炕上。這邊夫妻二人繼續飲酒,一直喝到三庚,二夫人格裡也有幾分醉意,去臥室入睡去了。剩下蕭浞蔔一人又自飲幾杯,便讓單妹喚外邊的囡女丫鬟進來上桌一同吃菜喝杯酒,暖和暖和。自己心急要出去探探情況,他時刻惦記餘瑾。他剛要出門,卻被囡女丫環攔住說:“相爺千萬不能出去,這是三夫人交代的,我不能違背夫人的使命。請回去喝酒。”相爺無奈只好回坐。他也同時想起餘瑾叮囑自己的話:一切聽從她的安排。他只好服從了。而二位丫環也沒上桌飲酒,仍然堅持各自崗位。

再說耶律餘瑾靜坐在相府會客廳內,等候這夥特殊的客人,到了子夜時分,她放下書本,拿起木琴,奏起優美動聽的樂曲,靜情悅耳,琴聲劃破黑暗的夜幕,在相府上空幽幽的回蕩著。

餘瑾邊彈琴,邊注視外面動靜,剎時她聽見房上有瓦片響動聲,窗前有踏雪的腳步聲,琴聲停止,客人來了,她放下木琴,大聲喊道:

“既然來了,就是客人,何必鬼鬼祟祟的,太不光彩了吧?”

間隔一會兒,終於有人答話:“叫你們當家的相爺出來。”一人在粗暴的在嚎叫。

“相爺貪酒好色,去二夫人那裡喝酒睡老婆去了,你們這件小事他不願意管,都安排我啦!你們要的東西就在我的手裡。我要和你們頭頭交談,快叫你們長官出來。”餘瑾對答如流,並且提出與頭領對話。

不多時候,又有人答話:“請問你是府中什麼人,姓之名誰?你能否代替相爺嗎?”這個人的語氣比較柔和入耳,像是位頭領。

“我本是相府三夫人耶律餘瑾,被皇上封為翰林學士,委任太子的師教。你們所要的那張圖是我從李道長手中接管的,我當然有權處理了。他相爺無權幹涉,所以相爺把權利交給我了。”

“原來是這樣,這幅圖你能肯捨出嗎?”

“你的那張紙條不是名寫著嗎?如果交不出‘母子圖’,就殺我們相府雞犬不留,我要人不要圖啊!”

“那麼快把母子圖交出來。”

“我要看你們是什麼人,不三不四的人別想拿走。”餘瑾的語氣很生硬。

“我要堅決要這幅圖呢?。”

“那要看你是什麼樣的人了,如果你是名君子,你就報上姓名,是何地人氏,我要知道母子圖落在什麼人手中,我好對李道長有個交代呀!”

“我是晉州人,姓李名守信。李恩緣道長是我李氏家族爺爺。李從厚王爺是我的曾祖父。這個相府就是原來的厚王府,我曾祖父在府內埋藏很多財寶。他留下一幅‘母子圖’作標誌,而這張母子圖落在李恩緣道長手中,我們老少三輩苦苦追蹤多年,這次總算是發現了目標,在你手中。應該物歸原主了。”

“你既然想要這幅圖,我有文武兩種形式與你交涉。你是武要,還是文要呢?希你任選其一。”

“文要怎麼樣?武要又是怎麼說法?你講給我聽聽。”

“我估計你今夜來的人馬一定很多,如果你們想動武來取,那就證明你們是強盜,非是李氏後代,也就是說;你們不是本圖的家族。這幅圖我不會給你的,我決不能違背道長的意願。如果你要動武搶奪,那你們就現在動手,我們相府毫無防備,你看整個相府院落,沒有一名護院兵卒,連守門的家丁都沒有。相府四十幾口人的性命交給你們了,可是你們把相府全毀平,你也得不到‘母子圖’,因為我很容易把這幅圖在燈下燒掉。再說朝廷十萬大軍也不會放過你們,假如朝廷知道相府院內埋藏財寶。朝廷會封鎖相府,挖地三尺也要把財寶挖出來。你我誰也別想得到。”

李守信聽了餘瑾的一番話,自然不會輕易動武。便急忙問道:“那麼用文呢?”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