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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節 棠鳳奇緣

蕭浞蔔點頭說:“是啊!現在朝廷分為二派,一派是以皇上和齊天皇後為首的執政派,另一派是以元妃後族和皇弟耶律重元為首的奪權派,,給遼國埋下了隱患與禍根,後患無窮啊!”

二臣從朝廷聊到個人家庭。韓德讓說:“相爺!我有一事相求,不知您能否幫忙?”

蕭浞蔔慷慨的說:“老將軍,有什麼要求請講,我會全力幫您。”

韓德讓很坦率開門見山的說:“我的病難於治癒,如果我有離世那一天,我最不放心的是我的幹女兒韓餘鳳,那夥陰險毒辣的佞臣們,不會放過這門親事的,他們蠻橫霸道,為非作歹,喪心病狂,飛揚跋扈,什麼殘忍的事都會做出來。他們有可能用逼婚,搶婚的惡劣手段來對付我女兒餘鳳,她一個弱小女子,怎能對付過這些惡冠勢力。我放心不下啊!我懇求您幫幫這孩子。你知道我外甥女齊天皇後是您姐姐,我這帥府內無有其它親人了,只能把孩子委託您啦!”

韓德讓老成見到,預料到後來會發生的事。蕭捉蔔滿口答應說:

“您老的事就是我的事,您女兒我一定會保護好,您老放心。”

第二天蕭浞蔔告辭了韓德讓,回上京去了。

蕭浞蔔走後,接替韓德讓官職的耶律休哥,現任南京留守,總兵大元帥。也來將軍府拜見老將軍韓德讓,二人平日交往深厚,這日耶律休哥行軍路過南京將軍府,聽說韓將軍得了重病,特意進府看望。耶律休哥打聽將軍的病情。二位好友相見相互問候。韓德讓從談話中得知休哥領兵西征,必路過五臺山白雲觀,他突然想起一事,便對耶律休哥說:

“將軍;我求您幫我辦件事,你路過五臺山白雲觀見到弘日道姑,叫她急速派人來南京督軍府,把我幹女兒韓餘鳳接回白雲觀去。餘鳳的姑姑就在白雲觀修煉。”

耶律休哥不知其故,驚訝的問:“您老告訴我這姑娘的身世由來,你的幹女兒怎的啦!為何要把她送走呢?”

韓德讓便把前幾天朝廷來提親的事,以及與郡王阿古只,吵架一事講了一遍。最後又把收養餘鳳的詳情告訴休哥,他說:

“我有一次去州府巡查,在回府的路上,遇見這個受傷的七歲小姑娘,抱她回到府內,醫治好了,她醒過來,說不出是誰家的,也說不清家在何處,我只好收養她,做幹女兒。第二年四月十八,我代替皇上去白雲觀叩拜觀音菩薩。道長弘日道姑接見了我,她主動提起王餘鳳小姑娘之事,我驚訝的問她說:

‘施主;您怎麼知道孩子在我這裡?’

弘歷道姑笑著說:‘善哉!善哉!這是上天佛主點化,把孩子安排在你家,她是前朝忠臣王孝忠的後人,王孝忠被皇上賞給國姓,改姓叫耶律孝忠。後來提升鹹州府節度使。因為被佞臣敵烈陷害,抄家滅門。逃出四人。其中這位小姑娘被她姑姑救出,後來在一家落腳,她夥同林家長子林景棠玩耍,在樹林裡迷失方向,遭受摔傷,被你救回帥府。’

弘日道姑再三囑咐我說:‘你要精心撫養培育這孩子,她將來對遼國會有貢獻。佛主所以把這孩子交給你。是因為白雲觀與遼國有著深厚的恩緣,你收養孩子的事,對外面必須保密十年,把孩子撫養成人,再還給白雲觀。’

我從白雲觀回來之後,便把道姑的話告訴了我的父母。我們全家用極特殊的感情撫養她。又因為我家沒有後人。把她當作親生女兒。。”

耶律休哥點頭說:“原來是這樣,這孩子與朝廷有關聯,我理所當然的把信送到,不過路程太遠,上千裡,需要十幾天的時間。”

韓德讓說;“有我在,他們不敢輕易妄動,來我府搶親。你能把音信捎到就行了!拜託您了。”

耶律休哥滿口答應韓德讓的委託。告辭離開帥府,帶領大軍西征去了。

韓德讓為了幹女兒的事,安排了二位大臣,自己總算鬆口氣,放下心來。他一生中無有別的牽掛,唯獨是幹女兒的婚事。叫他揪心牽掛,死不瞑目。

韓德讓的病情逐漸加重,七天後病逝於南京將軍府,遼史記載,韓德讓國名耶律隆運,生於公元941年1011年壽年七十歲。)享受國葬。

再表朝廷北府副樞密使解裡,那次在督軍府的壽晏席上,看中了韓將軍的幹女兒韓餘鳳,痴心的想納她為夫人。,依仗妹妹是皇後,央求妹妹託人提親,欽袁皇後委託郡王阿古只前去二次帥府提親。第一次遭到推斥,第二次揹著皇上假傳聖旨,被韓德讓大罵出門。韓德讓上書皇上,郡王阿古只被革職為民。欽袁皇後惱羞成怒,把韓德讓看作眼中丁。她對哥哥解裡表態說:

“這個仇,我一定要報,等那老東西死了,咱們明媒正娶,把他幹女兒給你娶到家。這口氣老孃我一定要出。”

解裡雖然官職不低,還是皇親。但是他相貌醜陋,性格古怪,名門閨秀看不中他,普通庶民民女,又進不了皇宮。他三十歲也沒娶上妻妾,這次偶然在將軍府遇見了絕世佳人韓餘鳳,她既是名門閨秀,又是漢人才女,德才兼備。這樣的才女正對欽袁皇後之意,,有利於將來掌權。是兩全齊美的事。當初她滿以為韓德讓能答應這門親事,因為她是撿來的幹女兒。萬沒想到被拒絕了。反而受到皇上的懲治。

解裡的腦海裡久久映著餘鳳小姐的影子,染成了單相思病,得了夢遺。成天苦苦哀求妹妹給他完婚。這天突然傳來韓德讓病逝的訊息。滿朝大臣都悲傷流淚,唯獨他們兄妹二人幸災樂禍,暗中歡喜。

韓德讓的喪事辦完了。欽袁皇後對哥哥說:

“機會來了,給你娶妻的時機到了,趁著皇上和南府的官員在行宮春獵。我們抓緊時機謀劃行動。來個先禮後兵,我先打發人送彩禮,對外宣稱韓將軍臨終前,默許了這門親事。皇上知道了也無於怪罪。如果她能順從就好,這樣可以掩蓋眾臣的耳目,證明我們是明媒正娶。如果她要拒絕,我們就動兵強娶。皇上知道了,已是木已成舟了,她幹爹已死,無人替她說話,事成後,我再向皇上求情。皇上自然會默許的。明天著手行動。”

解裡聽到妹妹的一番話,立刻喜眉笑臉,笑逐顏開,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第二天他帶領官兵和彩禮。奔往南京。到了將軍府,把原來的守衛將軍府的兵卒換成他的步下把守。

再說餘鳳,辦完喪事,正在痛苦悲傷之中,這天早飯之後,獨自一人坐在書房,正在回想往事。懷念遇害的親生母親,爺爺奶奶,他們含冤在九泉,故人酒泉之下,冤魂茫茫。父親和妹妹逃到哪方,姑姑不知在何處,叫我苦思淚成行。如今幹爹已病故,留下我孤女無依無靠。真是;萬族各有託,孤鳳獨無依,暖暖空中天,何時見餘輝。她魂牽夢縈親人,自己獨居在將軍府,不知何時能於親人相逢。她思念到這裡,索性提筆激情的寫了古人的二句詩;‘人生到處知何以,恰似飛鴻踏雪泥。十年別淚知多少,不道相逢更悲悽。’她更想念情哥林景棠,不知什麼時候來府看自己。我於棠哥計謀何時去五臺山白雲觀尋找姑媽。

她正在冥思苦索之時,忽聽有人敲門。丫鬟急沖沖的進來稟告說:

“小姐!客廳內來了四位朝廷官員,要見您,請您馬上接見。”餘鳳心裡覺的奇怪,幹爹剛剛安葬完畢。朝廷官員來有何貴幹?難道是其它王國的王爺來弔唁的?她不敢怠慢急忙來到會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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