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的肥肉彷彿在冒油,一靠近,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
林予棠沒忍住乾嘔了一下。
原本的計劃就是露個面,讓顧家那邊知道訊息,不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就行。
江序在外面等她。
她起身要走,剛站起來,忽地被人用力往下一拽,跌在沙發上。
劉永川今晚奉承討好江北的這些“地頭蛇”們,憋了一肚子火。
連個陪酒小姐都敢輕慢他,終於找到了出氣口。
他抓住林予棠的頭髮,將杯中的酒潑了過去。
邊潑邊罵。
“臭婊子,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敢不把老子放在眼裡,老子他媽的在這就辦了你!”
正罵著,那雙油膩大手扯住了林予棠身上薄薄一層的制服。
林予棠掙扎著想給江序打電話,可手機卻被踢到了一邊。
整個包廂,幾乎所有人都認識她,卻沒人願意站出來幫她。
她只能自救。
也必須自救。
林予棠急紅了眼,一口咬在劉永川那雙大手上。
大概是沒想到她敢傷他,劉永川愣了一愣,林予棠終於逮到空隙,抄起桌上的酒瓶砸在劉永川的額頭上。
酒瓶碎了,劉永川額間的鮮血也順著臉頰流下來。
他用手抹了一把,怕別人笑話他連個陪酒女都擺不平,抬手給了林予棠一耳光。
林予棠被扇得眼冒金星,額頭撞在牆上,瞬間起了個大包。
好不容易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卻又被劉永川按在茶几上。
“今天你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林予棠抬腿踢他,雙腿卻被他死死壓在桌面的邊緣,像是要斷了似的,疼得她生理性眼淚直流。
劉永川的臉和脖子上被林予棠抓出一道道血痕,左右開弓又給了她兩耳光。
雙手也被鉗制住,林予棠再也沒辦法反抗。
她大喊救命,企圖喊來應侍生,企圖喊來等在離包廂不遠處的江序。
可惜包廂隔音好,她喊不來。
一個公子哥摸著下巴跟旁邊的人笑道:“教授的女兒被這種禿頂肥男硬上弓,這種畫面可不是想看就能有的,真爽!”
同伴回應:“誰能想到教授的女兒能有一天親自在哥幾個面前表演活春宮呢哈哈哈...誒,劉永川得有二百斤吧?別給人壓死了哈哈哈哈哈......”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進周硯修的耳朵裡。
傅逸塵剛才出去接電話,推門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心裡大叫不好。
正要上前阻止,眼前卻突然飛過一個空酒瓶。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