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香知情時不意外，對祁紫芸的行為也沒說過什麼。

多虧了祁紫芸的勇氣，曾經擔憂過的事情，祁紫芸也確實得到了解放。

可是，祁紫芸的看開並不意味著放下。

“哎呀，都被師父知道啦？”祁紫芸尷尬地撓撓臉頰，“師父都知道到哪裡了？”

懷香輕笑，“聖女大人的事情，芸兒怎麼沒想過問問為師呢？”

祁紫芸：！

她還以為只是穿書情節的事情，沒想到關於聖女的事情都被提到。

這下，祁紫芸真是哭笑不得。

“師父，難不成你是在我身上做了什麼？”祁紫芸本意是開個玩笑，但隨著懷香的不作答……

好吧，祁紫芸確定，還真是懷香做了什麼，所以知道她發生的事情。

祁紫芸沒有對此生氣，她清楚懷香的心思是為了什麼。

估計是擔心她想太多，才會在她身上做些手腳，以確保她的安全。

“師父你這麼說，難道你是知道聖女大人的情況？”祁紫芸問道。

“聖女大人曾找過我。”懷香淡笑，對此也沒什麼嚴肅的態度。

祁紫芸愣住，“師父你見過？”

而且祁紫芸更意外的是懷香竟然知道？

不都說只有她提起來，見過聖女的人才想得起來嗎？

懷香沒有正面回答祁紫芸的問題，倒是先問祁紫芸，“對於芸兒而言，聖女是什麼人？”

“師父，你這問得真讓我不知道怎麼說。”祁紫芸哭笑不得，想不出來懷香的用意是什麼。

“於聖潔教而言，聖女是他們的象徵。於世界而言，聖女是世界的光點。於眾生而言，聖女是無所不能的神聖。”

“於你而言，聖女又是什麼呢？”

懷香注視著祁紫芸，“芸兒可曾想過這問題？”

祁紫芸眨眨眼，也不管懷香是不是特地營造出來的氣氛，只回答了三個字。

“沒想過。”

別說是沒想過，她沒到堡壘之前還不知道聖女的存在呢。

接觸到有關聖女的事情後，都是在為了找聖女而行動，哪裡有去思考呀。

懷香不著急，輕笑一聲再是問道，“若是現在讓芸兒想，芸兒會想到什麼？”

“現在呀……”祁紫芸陷入沉思，不料懷香會讓她現在思考。

聖女對正常人來說，她是非常偉大的存在，連高位魔獸都喜歡她。

祁紫芸心想，或許除了魔教之外的人，都不會對她有任何厭惡。

於這些人的認知中，聖女是完美的存在。

霎時，祁紫芸止不住皺起眉頭，“師父，有些話我不知道應不應當，但這是你是讓我說的，我可不管那麼多了啊……”

懷香輕笑，示意祁紫芸說出來。

祁紫芸心虛地輕咳兩聲，再是深吸氣。

“我沒想那麼多，但我就想說……於那麼多存在而言，聖女都是憧憬的存在。”

“可聖女要揹負那麼多的期望，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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