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是。
祁紫芸的心不在這裡,所以若可靈才會感到慌張。
她一直都有感覺,祁紫芸可能會不知不覺地離開。
也許是現在,也許是明天,或許是若可靈自己都想不到的時間裡。
若可靈說不出來這是哪來的感覺,但確實就是有這種預感。
先前是祁紫芸答應了她一定會回來,所以她才覺得自己的心安了很多。
可隨著七日的時間,若可靈的感覺越發地明顯,總覺得像是哪裡出了岔子。
素白見若可靈沉思,片刻後才問了她,“你是感覺到什麼了?”
作為若可靈的兄長,素白很清楚她的感受。
曾經素白也有過,但他那時領悟得比較早,而且比較明顯,所以他適應得很快。
但換成若可靈,她現在比較慢,還沒有任何人引導,因而會覺得慌張,在素白看來是人之常情。
若可靈看向素白,“不清楚。”
“不必去糾結,你只需要看著當前,自然就會清楚的。”素白道。
若可靈忍不住問道,“經驗之談?”
“嗯。”素白也沒否認,確實是這麼回事。
想得再多也沒有用,他能看出一個人的模糊方向,但看不出來這個人究竟會做些什麼。
畢竟真正的情況,只有本人能理解。
作為旁觀者而言,不懂得本人有何經歷和想法,是再怎麼著都無法猜透的。
“原來如此。”若可靈若有所思,“那這麼說,我的預感裡是她會離開,指的是現在這件事情?”
“難說。”素白沒有辦法保證是不是如此,他做的,也只有建議。
想到這,若可靈又開始鬱悶,“可如果不是,那她到底為什麼要離開?”
比起找到答案,素白的重點是先問道,“你看到了她要離開?”
若可靈沒想那麼多,當下點了點頭,“是的。”
“那她能離開的理由可就太多了。”素白說到這時,甚至自己都察覺不到嘴角微揚,正感到有些好笑。
若可靈非常認可點頭,“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說不準。”
“真是為難你了。”素白道。
與此同時,正被討論著的祁紫芸在做一件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