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一聲悽厲的尖叫聲驚醒了所有在休息區的人,半迷糊著朝事發點看去,發現趴在地上的成白雪灰頭土臉的口含著一大坨泥土,關鍵是她還不能動。
咕咚,咕咚。
混合著唾沫腥子的泥土被成白雪一口口嚥下去,而站在他旁邊的餘非爵拿著木倉一臉冷漠地,這件事你到底做還是不做?”
“嗚嗚嗚,做做做!我做還不行嗎?”
“咔!”
導演揮了揮手對成白雪的表演非常滿意,“不錯不錯,剛才的表演詮釋的很到位。”
成白雪哪裡還顧得上導演的誇獎,在他說停的那一瞬間趕緊抱著一顆大樹摳嘴去吐了。
因為剛才含著的那些東西不是道具而是真正的泥土,好像裡面還有股子尿.騷.味兒。
“嘔~”
傾火火見成白雪快要把自己的喉嚨扣破了,還在抱著大樹弓著腰兒在嘔吐,“她……”
“有些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好好鑽研角色是首要的。我很珍惜每一場戲,因為我喜歡我們在同一個舞臺表演的感覺。”
雲七七知道傾火火要說什麼,拍了拍她的肩膀盡量在了暗示當中讓她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你……”
轟。
傾火火傻了。
剛才的那句話分明是,是……
酒吧
何晴晴坐在吧臺前舉著酒杯搖晃著裡面的液體,看著那潔白幹淨的杯子被染紅了,她的眼裡充滿了瘋狂的興奮感。
“何小姐喜歡紅色?”
千裡見何晴晴那麼專注的看著酒杯,隨手招來一杯白色透明的調變酒。
“我知道千裡先生喜歡什麼。”
何晴晴等著那些沉澱物靜止不動後才把美酒送入口中,扭過頭來看著身邊英俊的男人,答非所問。
“哦?那何小姐就說說看看。”
千裡倒是很坦蕩。
“你喜歡那個賤……白染對不對?”
何晴晴放下手裡的杯子又叫了一杯,似乎對自己的說法很篤定。
“哈哈哈,何小姐還真是體貼入微啊!”千裡愣了下,揚頭一飲而盡。“不過,我覺得何小姐叫我來不應該只是說說這些吧?”
何晴晴倒是很驚訝,看來自己長這個男人是沒錯。
“不錯,我想跟千裡先生合作,不知道你的意思是……?”
千裡把玩著手中的杯子轉了幾圈,遲遲沒有說話。
何晴晴內心裡有點沉不住氣了,不過表面上依然露出很隨意的樣子,不肯在主導地位上讓步半分。
“何小姐知道我喜歡什麼嗎?”
千裡順手拿起了旁邊的酒來往杯內一點點倒入,看著裡面的液體越來越滿馬上就要溢位來了,眼裡的興奮光芒一閃一閃地發亮,“我喜歡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