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非爵也被範先生的執著給驚到了,他們兩個之前不認識吧?
就算是再欣賞小染的天賦也不至於關心到這個程度吧?
“沒事,我今天來主要就是想跟小染合作的,其他人什麼樣兒自會有賞識他們的導演。”
範先生說的非常真誠,這道讓雲七七即感動又不好意思了。
啪。
“沒用的東西!什麼忙都幫不了我,還恬不知恥的湊上來,滾!”
何晴晴一巴掌打在了成白雪的臉上,指著鼻子的罵她沒用。儼然把她當成了自家的傭人使喚,忘記了是誰衣不解帶的照顧了好幾天。
成白雪低著頭捂著臉不說話,那捶拉著的手早就攥成了拳頭,在何晴晴看不到的地方兇光一閃而過。
“說話呀!啞巴了?還是吃.屎.吃多了張不開嘴?”
何晴晴摘下手腕兒上的玉鐲沖著成白雪的頭砸了過去。
人是砸到了,不過玉鐲也掉在地上摔碎了。
“廢物,廢物!你不知道接住嗎?那可是比你這條狗命都值十倍的上等玉鐲,你配的起嗎?”
就算是玉鐲值百倍在何晴晴的眼裡也不算什麼錢,但是她今天受的委屈太多太多了,要是不發洩出來真的會崩潰的。
一會兒罵一會兒打的何晴晴就像個瘋子一樣,給上藥的醫生瞥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
不吹不黑,再黑暗的事他們也見過。何晴晴這個只能算是小孩子發脾氣的方式,可憐又可笑。
“我,我會努力掙錢賠你的。”
成白雪戰戰兢兢地看了何晴晴一眼,把自己裝扮的更加軟弱無能。
“哼,別說我看不起你。就你現在的情況兩輩子你也還不清!”
“那,那你還要我怎樣?”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何晴晴眸光一閃,假裝思索了一下,“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那些醫生們再次檢查了一遍何晴晴的傷口,很識趣地離開了房間。
砰,等房門一關上,成白雪就被何晴晴一把抓了過去,用命令式的口吻要求道,
“等會兒主辦方來這裡談假請柬的事,你就說是蕭雅逼迫你這樣做來陷害我的,知不知道?”
“我,我……你,你是說讓我去誣陷蕭影後?不要,我不敢!我做不到!”
“我呸!什麼蕭影後,她蕭雅就是個卑鄙無恥的白蓮婊,裝什麼聖潔?”
何晴晴對蕭雅的恨意幾乎跟奪她男人的雲七七持平了,只要有人提到影後這兩個字她都會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現在成白雪張口閉口的都是蕭影後三個字,她都有點懷疑是不是那邊的臥底了。
“說!你是不是被她派來的監視我的?你們兩個人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前一秒還讓自己去做那邊的臥底,下一秒竟然會被她給懷疑,這人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婆子!
“夠了!不就是讓我去陷害她嗎?至於把我說成這樣嗎?”
成白雪蹭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雙眸怒瞪著跟何晴晴對視了足足一分鐘,這才聽到對方說道。
“我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你激動什麼?放心吧,只要等會兒按照我說的去做,事成之後你就會是下一個影後!”
嗤,下一個影後?你給封的有用嗎?
成白雪低著頭什麼話也沒有說,倒是聽了不少何晴晴個人幻想出來的各種美好前景。
大約有五六分鐘的時間,主辦方那邊終是來人了。
何晴晴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沒看到有人來一樣。
倒是成白雪主動上前迎接,給對方留下了一個非常好的第一印象。
“何小姐的傷口怎麼樣了?”
主辦方一共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分別有三四十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