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爺迫不及待地來到了地下三層,一路上暢通無阻,只要附上他的指紋和聲音識別,很快就來到了大門口。
“哼,那群妄想從這裡拿到東西的愚蠢人們,他們是絕對想不到這門不僅僅是有指紋就可以開啟,還得有專造的鑰匙才行。”
陸爺把手腕上的表解了下來,輕輕按動了下側面機關立刻就從裡面彈出來了指甲蓋大小的金屬晶片,那才是這扇門的真正鑰匙。
滴一聲,門被開啟了。
裡面空間不大,就是個十幾平米大的小型冷庫。大約有零下二三十度,專門冷凍著架子上的那一排排藥液。
“你進去取一些來,注意腳下的步子要按我說的做,錯一步就會被裡面的機關掃射的一滴血也不剩!”
“是。”
面具男人步子邁的很小,幾乎是半踮著腳尖兒往前挪動的。還沒有走出一兩米遠就被裡面的冷凍空氣凍的全身麻木,身體有些承受不住了。
“身子要穩,別踏錯!”
陸爺的眼睛一直看著面具男人的腳下,只要有哪裡多邁出那麼一丟丟兒,他的心就被提了起來。
千萬不能摧毀掉自己多年來的心血,那可是命根子!
好在有驚無險的把藥取了出來,陸爺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這些東西的效果怎麼樣,尤其是對一個即將快要死的人能發揮出多大的力量來。
“去把李醫生給我拉過來,我要親眼驗證奇跡的發生!”
陸爺從試管裡吸取了一些藥液,那玫紅色的液體在針管裡越儲越多,眼睛也越來越亮閃閃發光,一想到馬上就可以揭開多年來的藥效成果,心裡充滿了激動之色。
“你,你想幹什麼?不要,我不要打針!”
李醫生剛被拖進來就聽到了陸爺那瘮人心魄的笑聲,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即將沒有什麼好下場。
“身為醫生一定給別人打了不少針,現在只不過是換換角色,你來做一回病人而已。
來人,把他給我按住了!誰要是放跑了,下一個就是你們替他實驗!”
陸爺把藥液往外推了推,防止針管裡有空氣把人給紮死了沒有關系,他本來就該死的。可是這些藥液可是來之不易,浪費了它那就不應該了。
“嗚嗚,放,放開……不,不要!”
被按在地上的李醫生拼了命的掙紮著起來,奈何四五個大男人壓在他身上就像一條躺在砧板上的鹹魚,任人宰殺。
“別害怕,只是疼一下就沒事了!”
“啊!!!”
陸爺手起針落硬生生地戳進了李醫生的胳膊裡,不顧他的疼痛快速推進藥物。眼看著裡面的液體一絲不剩地全部注入,他興奮地快要坐不住了。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舒服全身都充滿了使不完的力量,好像新生了一樣?”
李醫生躺在地上捂著被陸爺紮過的地方來回滾。
大約也就是十幾秒鐘的時間,臉上的橫肉突然迅速顫抖,從眼底和鼻孔裡流出來了不少鮮血,疼的他一直在打挺翻滾。身上的血管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瞬間隆起暴凸,曲折蜿蜒的脈絡由青色變成了血紅色。
從陸爺的視角看上去此時的李醫生全身泛著通紅,像極了疙瘩溜湫的癩蛤蟆,無比恐怖。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不是研究成功了嗎?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陸爺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幾十年來唯一的希望都放在了這些藥劑身上,為了能夠使得雙腿站起來,他不惜浪費了百億的資源和不計人數的性命。
“老爺,你先別激動。或許是你用的藥量太多他的身體承受不住,不如再找幾個人來試驗少量些,看看情況怎麼樣。”
面具男人很會安撫陸爺的情緒,把一頭暴怒的雄獅用幾句輕飄飄的話就撫順成了小貓咪。
“對,你說的對。來人,再去找幾個精壯些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