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昔則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正要開口讓樺兒過來伺候離笑歌這位大爺,但離笑歌卻附在她耳邊輕聲說:“王妃,交給你處理了。”話裡透露著濃濃的威脅氣息,似乎明月昔若是敢答應,她就會變得很慘一般。
明月昔笑得一臉諂媚的拍了拍離笑歌的肩膀道:“王爺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而後笑得一臉燦爛的對樺兒說:“樺兒姑娘,伺候王爺這種事情就不勞煩你了。王爺不喜歡除我意外的女子靠他太近,相信你體會過。”面上雖然笑得燦爛,但是明月昔的心裡卻是在滴血。眼看著替她受剝削之人,就被自己親口給拒絕了,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酸爽了。
樺兒垂了垂眸,努力將自己眼中升起的怨毒掩去,而後緩緩抬頭,小聲說道:“我只是見明月姑娘似乎餓極了,而公子是帶我們出神棄之地的大恩人,怕餓著了公子。如果明月姑娘不願意,那便算了。”
明月昔聽見樺兒的話後,心中升起一股厭惡。這老女人還真是不要臉,說的好像她有多小心眼,爭著被離笑歌剝削一樣。
但是美食當前,她才懶得跟樺兒撕逼,故而當做沒有聽到一般,自顧自的啃起了兔腿。一口兔肉下肚,明月昔覺得無比滿足,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離笑歌坐在明月昔身邊安靜的看著她吃東西,幽深的眸子中不自覺的出現一絲柔光和笑意。
他吩咐離火道:“離火,替王妃再烤幾隻兔子。”
“咦,離火會烤兔子嗎?”明月昔聽見離笑歌的話問道。
離笑歌點了點頭。
明月昔撇了撇嘴,她還以為離火不會呢,想著離笑歌這麼大爺,離火看著也一副冷傲的模樣,多半是不會弄這些,所以才會一開始給離火兔腿,早知道離火會,她就不會給他了。要知道,她可是很捨不得將自己的食物分出去的。
她吃飽喝足之後,這才扯了一隻兔腿遞到離笑歌嘴邊。
離笑歌卻不願意吃,因為是離火烤的,他要明月昔為他烤。
明月昔深感無語,她是典型的吃飽了就想睡覺的人。但是又不得不伺候離笑歌這位大爺,她努力的撐著眼皮,腦袋一點一點的,彷彿隨時都能閉上眼睛睡過去一般。
離笑歌無奈,只得讓明月昔先去休息。
次日。
一行人站船上,往對面的海島出發。
海面上風平浪靜,一片平和,船在海面上平穩的開著。明月昔看著蔚藍的海面和明媚的天空,心情一片大好。和離沉珂幾人躺在甲板上舒適的聊著天,樺兒不知道什麼時候跟越藍聊到了一起。
而離笑歌則一直關注著海面,無盡海是危險之地,絕不會這般平靜。船在海面上行駛了很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目光所能看到的島嶼,卻始終到不了。而且變得越來越遠,而後面一行人之前所呆的地方,早已消失得看不見了,可見船已經在海面上行駛了很長時間了。
最先意識到不對勁的是離笑歌,隨後銀臨閱、除塵、離火、明月昔等人都發現了異樣。
展顏開口道:“莫非我們之前在對岸看到的那座島是幻境。”展顏來是想說海市蜃樓的,但是她覺得說出這個詞語明月昔他們也懂不起。
“但是之前出去的人都沒有折返回來的。”開口的是越藍。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凝重。若正如展顏所說,那座島是幻境,那麼過去的人為什麼沒有回來。如果不是幻境,為何卻總是到不了。
明月昔和展顏忽而相視一忘,兩人都想到了,有可能是陣法。無盡海的外圍就有陣法,而展顏破陣之後大家才得以進來。然而二人探查了一番,卻沒有找到任何設有陣法的痕跡。
忽而平靜的好面上掀起一股巨浪,巨浪之中看見很多具白骨。
巨浪落下之後,那些白骨卻並沒有隨著巨浪落下而沉入海里。而是如履平地般的站在海面上,腳踏過的地方,平靜無波。那些白骨如同活人一般,身形迅速的朝明月昔等人的船攻擊過來,他們的手臂突然化為長長的白骨劍。白骨劍鋒利無比,所及之處,在船身上劃開了巨大的口子。
離火在第一時間衝了出去,他手中忽然出現一條九節鞭。九節鞭在他手裡變得靈活無比,一鞭出去,帶著極強的氣勢,好似要將海面撕破一般。而那些白骨人卻並不畏懼,以身擋鞭。
明月昔本以為離火那一鞭子下去,定能殺一大片白骨人,然而白骨人擋住鞭子之後,身子並沒有被打散。身上散發出灰色的光,直接腐蝕了離火九節鞭的一塊。若不是離火收手快,九節鞭怕事得被腐蝕得更多。
一個青雲宗的弟子也朝白骨人攻擊了過去,然而直接被白骨人用白骨劍一劍抹喉,而後好幾個白骨人撲了過去,連那人的衣服都沒有拔掉就直接啃咬。
白骨人本就只有一個骨架,咬下去的肉又順著嘴掉了出來,不消片刻那弟子就變成了一具白骨,身下一灘血肉。而那變成白骨的弟子,突然站了起來,渾身縈繞這灰色的光,加入了白骨大軍開始攻擊明月昔等人。
樺兒和離沉珂等好些女子都沒有見過如此血腥恐怖的場面,不禁胃裡一陣翻湧。樺兒嚇得直接躲在了絡薇的身後,連頭都不敢往外面探。
離笑歌凝出一股強大的靈力,化作一隻巨手,抓了一把白骨人在手裡,只見靈力化作的手慢慢收緊,那些白骨人在他手中頃刻間便化作了粉末。
明月昔看了一眼離笑歌,這人還真是簡單粗暴,不過,她喜歡。青雲宗的弟子見離笑歌那麼輕而易舉的就將白骨人弄死了一大片,不禁對離笑歌心生崇敬之意。
樺兒更是止不住的兩眼冒心,心中暗暗想著,她看上的男人就是厲害。
銀臨閱輕嗤一聲:“粗魯。”他立於桅杆之上,輕輕的揮了揮手,只見漫天的桃花飛向白骨人,桃花瓣所到之處,白骨皆散去。不得不說,銀臨閱的殺人方式確實要比離笑歌的方式看上去賞心悅目很多。讓人好似在觀賞風景一般,並無壓迫感。
離沉珂是見過銀臨閱動手的,所以已經很淡定了。她瞥見越藍一臉傾慕的望著銀臨閱,不由得低聲罵著銀臨閱:“花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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