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笑歌看都沒有看葉朵一眼,亦沒有回葉朵的話,而是直接問明月昔:“王妃殺了明月郡主?”
“沒有。”明月昔雖然想借這個機會離開,但是沒有做過的事情,她是堅決不會背黑鍋的。
葉朵見離笑歌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急的剁腳。見明月昔否認了,立馬開口:“你撒謊,我有證據。”
據表哥說,他們找表姐已經找了一年了,都沒有找到表姐在哪裡,此時她說表姐被明月昔殺了,有血書為證,除非表姐出現在大家眼前,不然明月昔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
離笑歌自然知道葉朵口中所說的證據是那封血書,但他相信明月昔。
他給了離火一個眼神,離火立馬走到左羽嬛跟前,淺淺的行了行禮道:“麻煩娘娘把證據交給我。”
左羽嬛對喜公公點了點頭,喜公公立馬將那封血書交與離火。
離火捧回血書,展開之後呈給離笑歌。然而離笑歌卻看都沒看,直接到:“派人去請明月郡王。”
“是”離火收起血書,安排另一個侍衛去請明月郡王。
這邊初一已經在一邊端了兩把太師椅和一張小茶几,擺放整齊之後,便來請離笑歌和明月昔過去坐。
明月昔暗暗的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皇后娘娘,在看了看自己的舒適待遇,再次默默的佩服了一把離笑歌的治下能力。
她毫不客氣的坐下之後,小聲的問離笑歌:“王爺,咋們不請皇后娘娘坐坐。”
“王妃準備把你的位置讓給她麼?”初一就只准備了兩張椅子。
明月昔果斷的搖了搖頭,她跟皇后關係又不好,為什麼要讓給她。太師椅很寬大,明月昔拉著展顏同自己一起坐下。
青袍官員見了離笑歌的陣仗,驚覺讓皇后娘娘一直站著實為不合適,遂安排人趕緊也去搬了椅子,準備了茶水點心。
葉朵這下真急了,溫柔都顧不得裝了,大聲而又急切的道:“七王爺,為何不理會我提供的證據。”
“王爺已經派人去請明月郡王了,待明月郡王鑑定血書上面的字是否是明月郡主所寫再說。”回答葉朵的依舊是離火。
葉朵目光陰鷙的盯著離火,恨不得用眼神殺了他。
離火卻依舊頂著一張毫無表情的冷臉,筆直端正的站在離笑歌的身側。
展顏喝了一口茶,在明月昔耳邊小聲的說:“你家王爺可真是,路邊的野花堅決不採呀!”
“你不覺得是因為那女的太醜了麼。”明月昔可不認為離笑歌不被美色所誘惑,而是覺得葉朵算不得美色罷了。
展顏偷偷的看了看離笑歌,在盯著葉朵看了看,二人目光交匯之際,展顏還微微挑了挑下巴,用自己的鼻孔對著葉朵,氣得葉朵一張臉都差點扭曲了。
她收回目光,扁了扁嘴道:“之氣沒覺得那女的醜啊,剛剛看了一眼你家王爺,在看那個女的的時候,突然就覺得那女的不好看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呀,我就沒有覺得那女的好看過。”明月昔感嘆著,實在是她的眼光早已被這些人給養刁了呀!
女子中,離沉珂和展顏均是美得不可方物;男子中,離笑歌和銀臨月也皆是俊美無濤,再加上個最近認識的夢幻之,這三人若是一起走在街上,保準所有的女子都邁不開步子了。
其實葉朵真的算不得醜,相反是那種嬌滴滴的小美人兒,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呵護她,保護她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