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他為自己取藥,被人重傷,心口抽痛的時候。還是在更早的時候呢?明月昔不知道。
她只知道,無論自己動情與否,如今都得離開了。她不會跟人共享一個夫君,她做不到那般大度。是她的,就只能是她的。不是她的,即使再過喜歡,她也堅決不要。
一番思索下來,明月昔突然起身。開啟房門,朝廚房走去。
既然決定要走了,那她就會瀟瀟灑灑,乾乾脆脆的走。她剛才說了要給離笑歌做藥膳,那麼,藥膳做好之後,她就走罷。
客廳這邊,離笑歌冷冷淡淡的坐在主位上。明月昔坐在離他稍遠的下首。
而這個明月昔同小魔女明月昔長得截然不同。小魔女明月昔長得清麗素淨,而這位明月昔長得端莊雅緻,妥妥的一位大家閨秀,世家小姐的模樣。
自剛見面時,離火代離笑歌開口說了那句:“明月郡主既已逃婚,如今為何攜聖旨前來?”之後,已經過了一盞茶的功夫。
明月昔一直未開口說話。約摸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她才鼓起勇氣抬起頭看著離笑歌認真的道:“臣女並未逃婚,本來前一刻還在花轎之內,下一刻卻忽然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如今攜聖旨前來,是希望王爺能娶我。”
一個世家小姐,要當面對著一男子說出這種話,無疑是極其難以啟齒的。一般都是男子求娶女子,哪有女子求男子娶自己的。
而且在東措國,一個郡主的身份並不低。明月昔在東措國,素來名聲就很好,更是閨閣女子的典範。
讓她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難上加難的。
“明月郡主是想與本王為妾麼?”離笑歌並未看明月昔,波瀾無驚的道。
明月昔聽後,臉色煞白。她堂堂一個郡主,怎會與人為妾。即使那人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王爺,可她的身份亦不低呀。
這於她而言,就是赤果果的侮辱。
“可是聖旨上寫的是,臣女是王爺明媒正娶的妻。”
“本王已娶妻,郡主的意思是讓本王休妻。”離笑歌淡淡的掃了明月昔一眼,繼而緩緩的道:“還是說,郡主是在用聖旨壓我。”
明月昔心頭一凜,她雖然是女子。卻也知道,皇上和七王爺並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兄友弟恭。離笑歌說這話,顯然是動怒了。
“臣女並未有用聖旨壓王爺之意,只是心悅王爺,希望能得王爺垂憐。”明月昔說完這話,面上不由得染上一些緋色。
“你改個名字吧!”有人的名字同明月昔一眼,離笑歌心中實為不快。
明月昔有些懵,不知離笑歌為何會說出這麼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她太眼看了看離火,希望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些許提示。
卻見離火冷著一張臉,如同一塊兒寒冰一樣立在一旁。那張冰山臉上,看不出任何資訊。
不由得在心裡嘆息,這七王府的人,當真是難以捉摸,她能在七王府立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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