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春省,你也聽到了,趙普就是要利用你,你確定還要阻攔我嗎?”陳曉冷然質問道。
“我…”
茅春省有心想要讓路,但抬起頭就看到站在貴賓間中的趙掌舵,一想到剛才雙方達成的交易,他就一咬牙,將僅存的那點良知泯滅掉,鐵石心腸般喝道:“我很敬佩宮古宮老,但你說是他的弟子就是了?像你這種招搖撞騙的人最是可恨。宮老當年傷成那樣,很可能已經離世了。你拿著一個死人來做文章,還有一點良心嗎?我今天不為別的,哪怕只是為宮老討回公道,都絕對不會讓路。”
全場四周頓時傳來陣陣譏笑。
茅春省,你真的當我們都是傻子嗎?陳曉既然敢說是宮古的弟子,那肯定是有證據,再說即便沒有證據又如何?你攔路原本就是當狗,卻還非要貞節牌坊,可笑可恥。
“那就戰吧。”陳曉不再多言,擺出架勢準備動手。
“那就戰吧?”
茅春省氣勢洶洶的喊道:“說的你好像有多委屈似的,我說的話就是真理,你要不相信現在大可問問在場的人,當年宮古宮老是不是身受重傷?”
“那麼重的傷在你嘴裡好像變成感冒一樣的小痛小病,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大笑話。諸位,面對這種沽名釣譽招搖撞騙,意圖混淆是非的人,我們是不是應該痛毆一番?”
“你敢詛咒家師?”陳曉眼神倏地寒徹。
“詛咒?”
茅春省抬頭挺胸,仙風道骨般的說道:“這不是詛咒,這叫做還原事實。其實你剛才非要逼我喊宮古宮老,我是看在他是老前輩的份上才會這樣喊。”
“就他那樣的人,夠資格讓我喊他宮老嗎?難道說人家趙普不想要當他的徒弟,想要離開都不行,就非要把人家廢掉才心滿意足?這種窮兇極惡的人,又有何資格得到我的尊敬?”
“茅會長說的沒錯,當年的事我是見證者,我可以向諸位保證,趙普做的沒有一點錯,錯的是宮古,是他為人做事實在心狠手辣,才導致後面的慘劇發生。”
“即便如此,我也認為趙普做的很對,面對強權壓迫就該奮起反擊。我聖安武校在這裡明確表態,錯不在趙普,有錯的是宮古,而你既然打著宮古的招牌行事,說明你的人品也有問題!”
“我龍門武校支援茅會長。”
“宮古當年做事確實過分,你說是他的傳人,那就給他還債吧。”
“新聯武校力挺趙普!”
……
當茅春省的話在拳場中迴盪時,之前離開的十大武校校長竟然再次冒了出來,他們一同出現在擂臺的四周,形成一個包圍圈,隱隱將陳曉圍在中間,一個個好不遮掩神態間流露出來敵意。
見到這麼多人跳了出來汙衊自己的師父,陳曉心中自然是異常憤怒,但他的精神狀態反而是逐漸鎮定下來。
和這些人講道理講得通嗎?他們就像是師父所說的那樣,全是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指望他們能夠光耀國術?還是趁早死了這個念想吧!他們連如何做人都整不明白,又如何能擔當重任?
見到武協一眾人一面倒的聲討陳曉,趙普面露獰笑,這下看你還如何破局。
殊不知就在十大武校校長紛紛表態的時候,已然來到這裡的姬年氣的笑了起來。
“好一副副伶牙俐齒!好一顆顆歹毒心腸!好一張張虛偽嘴臉!今天我算是大開眼界,竟然可以一下子就認識這麼多能人,簡直就是我的榮幸。”
“汙衊陳曉,羞辱宮老,詛咒人死,指鹿為馬,睜眼說瞎話,你們真讓我佩服啊,人越老越無恥,古人誠不欺我。你茅春省不是不要臉的要擋住陳曉的道路嗎?好,就讓我來領教領教你的螳螂拳。”
姬年徑直邁上擂臺,與陳曉並肩而站,冷冷掃視這群無恥之人,最後目光轉向了武協會長。
“陳曉,我來為你解決茅春省,你去清理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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