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擔心姬年的琴藝,他絕對是大師水準,我擔心的是他到底能不能扛住?你們也都看到,他可是一路殺到現在,不說心神能不能扛住,就說他的手指還能彈琴嗎?”
“這十階琴戰不公平啊,擺明就是車輪戰。”
“誰制定出來的這種賽制,根本就是對挑戰者的一種折磨。”
“要是這樣姬年都能勝出,那他絕對是琴道神仙!”
“琴道神仙,這稱呼好,從現在起,咱們就尊稱姬年為琴道神仙,咱們的粉絲群就叫做神仙窩,咱們就是仙人,哈哈!”
……
白馬琴院的人聆聽到這些議論,一個個是滿腔悲憤。反駁?你拿什麼反駁。姬年的勝出是有目共睹的,是他們都必須承認的,人家琴藝就是厲害。在這樣的情況下,白馬琴院的任何反駁都會被當成是輸不起。
“我就不信姬年還能戰勝金列。”
“金列是咱們白馬琴院首屈一指的琴道大師,誰人能敵?”
“就姬年這樣的傢伙,根本不入流。”
……
第二琴臺前。
金列雙手後負,望著眼前的姬年,咧嘴冷笑著道:“姬年,在今天之前你的這個名字我雖然是聽說過,但卻是當做笑話來聽的,因為我不相信有人在韓國敢那樣囂張跋扈,不過現在看來你還真敢。”
“我就很納悶,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原本默默無聞的你,怎麼就能一躍成為琴道大師?還有你難道不清楚現在的行為,是在自毀前途嗎?”
“在琴道和我白馬琴院為敵是絕對不明智的舉動,我要是你肯定會選擇棄賽。只要你現在放棄挑戰,主動認輸,我可以向你保證,白馬琴院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你只要點頭進來後就是教授,享受最高階別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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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只是一個小人物的你,應該會有自知之明,會清楚什麼樣的道路對你來說是最光明的,對吧?”
三十六計,攻心為上。
這傢伙果然不愧是被譽為白馬十秀中最會玩弄計謀的,這還沒有怎樣,就開始玩心理戰術,想要開啟姬年的心理防線。
甚至是不能開啟,只要能讓他有一些波動,就能遏制住姬年勢若破竹的勁頭。古語說的好,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金列要是能成功,就能成功狙擊住姬年戰無不勝的氣勢。
聽完金列的話,姬年哈哈大笑,揚起手臂指著金列不屑呵斥。
“金列,你好歹也是白馬十秀中的第二席位,怎麼能說出這種沒有水準的話來。之前你們白馬琴院對待自學琴師的鄙夷態度,就夠讓我瞧不起的,而現在你還說出這種讓我退賽的話,更讓我感到可笑。”
“十階琴戰進行到現在,是你一句話我就能棄賽的嗎?你對我威逼利誘,為的就是讓我加入你們白馬琴院。”
“可笑,那樣的話,是不是你們就能對外宣揚,所謂的十階琴戰不過是你們內部的無聊之舉?真要那樣做,你將我置於何地?你將評審團置於何地?你將主席臺上那些琴道前輩們置於何地?你將賞琴廣場上眾人置於何地?你又將網路那邊的無數網民置於何地?”
“在我們眼中無比神聖的十階琴戰,竟然變成你討價還價的工具,你直接太幼稚可笑了!”
“你說的沒錯,我之前就是個小人物,是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但那又怎麼樣?我有一顆熱愛琴道的心,所以說我能走到現在,我能擁有現在的琴藝,我所擁有的琴藝是拿著汗水和辛勞換回來的,我問心無愧。”
“我就納悶,你怎麼就好意思將自己擺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將你們白馬琴院擺在琴道聖地的地位說話。好像我不加入你們白馬琴院,就應該被人蔑視。”
“金列,你對華夏曆史知道多少?你聽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做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白馬琴院是憑空冒出來的嗎?在白馬之前難道說就沒有琴院嗎?有,我敢肯定的說,有。”
“那麼你們白馬琴院在人家那些先前琴院的眼中又算什麼?我現在是小人物,但誰告訴你我就沒有崛起的時候,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就衝你們白馬琴院現在這種風氣,我敢說遲早有一天你們也都會變成脫毛的鳳凰。到那時,沒準我就是你們眼中所謂的正統。”
姬年越說情緒越激動,整個人臉色漲紅,胸膛起伏不定,他猛然轉身掃視過廣場眾人大聲疾呼,“你們告訴我,現在在琴道無名無分的你們,難道一輩子都會甘願這樣嗎?”
“不願意!”
“對,要的就是不願意,要的就是你們心中還有的那種激情,只要有激情,你們才對得起對琴道的熱愛。”姬年側身指著廣場,衝金列不屑的挑起唇角。
“金列,現在你給我說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話對還是不對?”
金列咬緊嘴唇,臉色鐵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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