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辦法能讓他恢復呢?”我望著歷寒,非常迫切地希望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他恢復不了了。”
“怎麼會?”
這個答案令人難以接受,難道地府從此要失去一位白無常了嗎?
歷寒沉默了片刻,道:“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只是代價可能有些大。”
“什麼代價?”
“這得看濁氣與他如今的融合程度了。”
“濁氣?”我不由得想起了五濁惡世缺失的那一塊,它怎麼會跑到謝必安身上去呢?
“其實我前些日子已經查出來了,最後一團眾生濁,趁著謝必安破出桃止山時受的傷,侵入了他體內,本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及時清除便是……”
“但是卻被有心人利用了,不僅掩藏了眾生濁的氣息,還引謝必安入了魔,對不對?所以他現在才變得那麼可怕,六親不認……”
歷寒點頭。
我想把泉兮捏碎。
可是歷寒緊接著告訴我,泉兮沒那麼大本事隱藏眾生濁,就算是歷寒自己要隱藏眾生濁的氣息也得費些周折,何況他區區鬼王。
最大的可能只是有人順手幫了泉兮一把,將謝必安這把好刀遞到了他手上。
五濁來自人的各種煩惱惡念,可以偽裝成各種形態,但惡永遠是惡,氣息是難以藏住的。
有人卻輕易將眾生濁的氣息給掩蓋了,其可怕程度可想而知。
雖然歷寒不說,我卻能看得出他眼裡的些微擔憂,哪怕只有一絲。
鬼帝神荼知道了謝必安,可是對於他如今六親不認的樣子,大為傷神,無奈中只好找到了八殿。
五方鬼帝無論是誰,基本都是萬年難得一遇來地府一次,當神荼駕臨時,歌歌還偷偷跟去看了,回來卻說不過就是個老頭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谷衣隨口說:“那你去北方鬼域瞧瞧,二位當權者都長得年輕貌美。”
“北方鬼域?你說穆判官和疾行鬼王?這疾行鬼王嘛,我見過,甚是妖媚,可是穆判,我並不曾見過……”
時州僅有的幾次回地府,歌歌似乎都不在。
我聽著谷衣和歌歌的對話,不禁覺得好笑,每每和歌歌待一塊兒,再成熟的人都要幼稚兩分。
不知他們說到了哪兒,谷衣指了指我,說:“三殿都見過,不如你問問她,穆判和疾行鬼王誰更好看。”
歌歌果然將目光轉向了我。
扶額,谷衣,你為什麼要問我這麼困難的問題,只好說:“都好看,但是都沒有歌歌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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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這丫頭還真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