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大概,應該…?
是有那麼一回事兒吧?
可是她說出這樣的話的前提,不就是因為顧一白說了那些個不怎麼能入耳的話語嗎?
沈未辭咬了咬唇,牙尖碰到那處時,漫起來的疼,惹得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繼而覺得自
己更委屈了:“可,可是,是顧哥,先,是顧哥咬的。”
哦豁。
完蛋了,不得了了。
小朋友現在竟然還學會‘控訴’罪行了?
不得了。
顧一白盯著沈未辭看,見她面紅心跳卻還要強硬著逼自己說出那句‘是你咬的’,就覺得她實在可愛到了骨子裡。
這麼害羞,卻又那麼勇敢。
顧一白心裡癢得發緊,甚至忍不住在心裡抱怨了一下‘為什麼是訓練時間’。緩了緩神後,顧一白笑了笑,點了點頭:“嗯,是顧哥咬的沒錯,”刻意頓了頓,他抬起手,在沈未辭的臉上碰了一下,驚訝於觸感的細膩和柔軟:“所以,顧哥會對小魚兒負責的。”
負責?
怎麼負責?
沈未辭眨了眨眼,一臉不解地盯著他看——
而後,入眼的,竟是顧一白伸手,指腹輕輕地按在了沈未辭嘴唇上的動作。
沈未辭:“……”
好熱。
有點兒,燙。
“疼的話,讓顧哥給你呼一下?”顧一白笑了笑,手指從唇上挪開:“大意了,不應該給小魚兒點辣的。”
氣息輕輕緩緩地從顧一白那處傳過來,落在了沈未辭的唇邊。
有點兒熱,但過後,又好像頃刻間成了涼。
“乖,小魚兒吃顧哥的就好啦,顧哥其實也挺能吃辣的,就是如果晚些還疼的話,我可能就得出去給你買點兒藥膏凝膠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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