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溪將買的菜拿到廚房,開始做起了晚飯。
程行此時並沒有像之前那般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姜鹿溪做飯。
而是拿著斧頭,開始劈起了棚裡去年剩下的一些柴火。
去年程行買的那些柴火還沒有用完。
差不多還剩一半呢。
今年都不用再買了,這一半,用這一個月應該是夠用的。
畢竟家裡還剩不少煤球呢。
燒水什麼的,既可以用煤爐,也可以用燒水壺。
劈了一些乾柴,程行抱著回來後,這邊姜鹿溪也已經洗好菜活好面了。
她又和麵疊的鹹菜餅子。
姜鹿溪將鹹菜餅子放在鍋裡之後,程行本想坐到鍋灶前去燒鍋。
但是還沒有坐下呢,就被姜鹿溪給阻止了。
“你剛剛才劈了那麼久的柴,你去喝杯水歇一會兒,我來燒鍋就行了。”姜鹿溪道。
“你剛剛也沒閒著啊,不也是在和麵擀餅子嗎?”程行問道。
要說累,程行覺得和麵擀麵要比劈柴累多了。
這劈柴要是沒有劈過的,劈個柴要劈許多次,那肯定是累的。
但要是像程行他們這種會劈的,那就簡單多了。
也不是劈什麼大柴,放在鍋灶裡燒的都是小柴。
因此搬個板凳坐在那就可以用小斧頭去劈,很容易就能劈一堆出來。
但姜鹿溪和麵擀麵,前者要一直蹲下來,後者要一直站著,確實要比砍柴累人的多。
這世上只要是一直站著幹著的活兒,都很累人。
“我,我冷,我需要燒鍋取一下暖。”姜鹿溪說著,就在鍋灶前坐了下來。
程行看著她額頭上出現的一些細密汗水嘆了口氣。
這兩天的天氣很好,溫度並不算低。
而且姜鹿溪現在的保暖措施也夠,再加上又在屋子裡,她又沒閒著,都別說凍到了,她還因為一直站著幹著活,額頭還出了些汗水,這又哪裡會跟冷能掛上鉤,只是程行知道,只要她在,她是不會讓自己在廚房忙活的,哪怕是燒鍋也不行。
甚至於要不是她要做飯,分身乏術無法再去砍柴。
剛剛程行要去砍柴她都不會讓他去做。
這丫頭是想有她在,便不在想讓程行吃半點苦。
昨天兩人剛回到家時,她自己早上一人偷偷起來就是如此。
程行嘆了口氣。
這樣的女孩兒真傻。
但又傻的讓人感動,讓人永遠都不想放手。
這世上,在愛情上,能遇到一個自己喜歡,也真心對自己心疼自己喜歡自己的女孩兒,實在是太難了,但遇到了,那就肯定是緊緊抓住,絕不能放手的。
程行雖然沒有如願能去灶臺前燒鍋,但也沒有去門口站著看著她燒鍋。
程行去堂屋搬了個板凳,就在姜鹿溪身旁坐了下來。
“我也冷。”他道。
“那你回屋裡坐著啊,屋裡有空調的。”姜鹿溪道。
“那你為什麼不去屋裡坐著吹空調呢?”程行看著她問道。
“我,我……”姜鹿溪說不出話出來了。
“一起坐著吧。”程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