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安城公園。”程行道。
“嗯。”姜鹿溪點了點頭,跟著程行走了出去。
走出院子後,姜鹿溪將院子的大門給上了鎖。
程行上了車,等姜鹿溪坐到副駕駛時,幫她把安全帶給繫上。
然後程行便啟動了車子,向著市裡的安城公園而去。
安城公園在安城的城南,距離他們這裡還是有些遠的。
不過也就一個小時的車程。
差不多九點半的時候,他們就到了。
程行找了個位置將車停好,然後兩人便下了車。
人很多,用人山人海來形容都不為過。
程行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過安城公園了。
記憶裡前世上一次來的時候,還是好幾年前,那時候是秋季來的,人是遠沒有現在那麼多的,其實程行對這所公園的記憶大多都在公園的安城廣場上,安城公園裡面的許多遊玩設施,他倒是沒怎麼玩過,因為小時候父母帶他去過更好更大的遊樂場,安城公園裡的也就沒了意思,以前來安城公園,大多都是年少輕狂與人約架鬥毆的多。
真的說逛逛這個公園,在裡面玩玩,倒還真沒有過。
所以,這應該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與人來這裡遊玩了。
走到姜鹿溪的身旁,程行伸出了手。
姜鹿溪的目光瞥向了其它地方,假裝沒有看到程行伸過來的手。
程行卻是不管她有沒有看到,她不伸過來,自己就去牽。
程行伸過手,將她的手握在了手中。
總感覺兩人來公園裡玩,然後被程行牽著手這種感覺不對。
這根在家裡在火車站上或者是在華清的校園裡被他牽著都不一樣。
因為廣場上有不少牽著手的男女,但姜鹿溪能看得出來,他們明顯是情侶,因為有人會偶爾用手抱住另外一方,還會把手裡買的小吃餵給對方。
他們絕對不像是他們這樣,只是朋友關係。
所以姜鹿溪的手在被程行握著之後,便開始掙扎了起來。
“人多,不牽著你的手會走散的,而且也很容易撞到別人。”程行道。
人是很多,但是這個廣場很大,互相的間隔都很長,根本就不可能會有走散的可能,也根本不可能會撞到對方,程行這明明是在睜眼說瞎話。
“廣場很大,走不散的,也撞不到別人。”姜鹿溪道。
要是那些情侶不偶爾做些親密的動作,她還不會反抗的如此激烈,但那些牽著手的情侶,偶然做出的動作很親密,這讓姜鹿溪不得不繼續掙扎起來。
“放,放手。”姜鹿溪掙扎道。
“不放,你再怎麼掙扎我也不會放的。”好不容易帶她逛一次公園,而且這還是在老家安城,有著不一樣的意義,程行怎麼可能會放手。
不過為了讓姜鹿溪不繼續掙扎,他道:“雖然以前來過安城公園,但你也知道那時候我很頑皮,很喜歡與人打架鬥毆,那時候來這裡,基本上都是在我們走的這個廣場上與人約架,所以安城公園裡面並沒有怎麼逛過,所以這還是我第一次與人逛安城公園。”
“別掙扎了,說起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逛公園呢,陪我一起安靜地逛一逛這座安城最大的公園。”程行溫聲道。
姜鹿溪聞言,掙扎的手終於不再繼續掙扎了。
她道:“我們兩個人手上都帶著手套,應該不算是手牽著手。”
想到這裡,她又看了一眼程行帶著她的那個粉紅色的小兔子手套。
“你快把這個手套脫了我們換過來。”程行這個手套太過豔麗,有些人的目光會放到這上面來,被他牽就算了,被別人看姜鹿溪就受不了了。
而且他一個男人戴這種手套,姜鹿溪也替他感覺到害臊。
程行將手上的手套脫了,兩人將各自的手套換了過來。
“為什麼我的手套戴著那麼熱,你的手套戴了那麼久,還是冰冰涼涼的。”感覺到姜鹿溪的手套裡面還是冰涼的,程行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手跟腳到了冬天就會手寒跟腳寒,再怎麼保暖都是沒用的。”姜鹿溪道。
“這就是體寒了,估計就是因為以前被凍的原因,以後睡之前多用熱水泡泡腳,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我去給你買個暖水袋吧,晚上睡覺的時候把暖水袋放在腳上。”程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