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溪知道程行的臉皮很厚,但從來沒有想到會這麼厚。
這,這種話是怎麼講得出來的?
難道就不知道羞恥的嗎?
在安城這座小城,在尚還保留著一份純真的11年,特別是對於思想比較傳統的姜鹿溪來說,程行在紙上所下的這一句話,對於她來說無異於一道晴天霹靂。
可能對於後世的人來說這麼一句話不算什麼。
許多人對於一些出彩的紙片人或者動漫裡的角色都會這麼喊。
但是對於思想極為傳統的姜鹿溪來說,就有些過於震撼了。
她又羞又氣又惱,身上就沒有一處是不紅的。
以至於姜鹿溪直接開了口,她羞憤道:“你把那個本子給我。”
“什麼?”程行不解地問道。
“你手上的那個本子。”姜鹿溪冷著臉羞惱道。
程行在那個本子上寫的那句話,是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給看到的。
否則姜鹿溪要羞憤死。
哪怕她定力再好,那句話對她所造成的殺傷力也過於大了。
她得趕緊把程行那個本子給要過來。
然後將那頁紙給撕下來,撕的越碎越好,然後扔進垃圾桶裡。
並且垃圾桶還得她親自去倒,必須得自己親眼看著垃圾倒入學校的垃圾站才行。
“你過來拿不就行了。”程行笑道。
“我不當小狗。”姜鹿溪看著他道。
說到小狗這個詞,姜鹿溪的臉又紅了紅。
“好了,伱放心,我也是要面子的,這句話被你看到倒是沒什麼,被別人看到,最丟人的是我好嗎?我肯定是不會讓別人看到的。”程行說著,便當著她的面將那張寫了我是姜鹿溪的狗的那張紙給撕掉,然後對摺放進了口袋裡。
他道:“我先放進口袋裡,等下樓的時候我就給扔掉。”
“別忘了撕碎。”姜鹿溪說道。
程行說的好像也有道理,這句話那麼羞恥,要是被別人給看到了,最丟人的肯定是他才對,再加上看著程行將那張紙撕下來放進了口袋裡,姜鹿溪這才鬆了口氣。
但還是提醒了他一句,讓他別忘了撕碎。
畢竟上面可是有著她的名字的。
“知道了。”程行笑道。
他也沒有想到這麼一句話竟然會讓眼前這個女孩如此的羞惱兒。
整張臉紅的就跟柿子一樣。
但一直都是清冷淡然的姜鹿溪,此時多了些羞惱和氣憤,自然也增添了一些別樣的風采,使其更加動人了起來。
這樣的姜鹿溪,可不多見。
“把你的書拿回去,不準再越界。”姜鹿溪冷冰冰地說道。
程行將剛剛放過去的那本語文書拿了過來,笑道:“你剛剛那道題不會,我給你解了惑,不說一聲謝謝也就罷了,還對我兇巴巴的,這可不是做人的道理。”
“哪裡有解惑了?那道題我只是沒有做,並沒有做錯,還有,你說的也不一定就全是對的。”姜鹿溪冷聲道。